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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迟。”
“你怎么又不理我呀?”
闻末一连叫了好几声,委委屈屈。
总是无意识地撒娇。
苏迟开了扬声,闻末的声音在闭塞的浴室内更有放大的效果,无比清晰。
刚刚哭过的嗓子微哑,带着点腻音,甜甜软软的,一直喊他名字。
苏迟喉咙发紧。
一直没人回答他,闻末都有点生气了,他准备苏迟再不理他他就挂电话,然后下一秒,苏迟突然开口,嗓音又沙又哑,是一种特有的一般出现在清晨的沙哑,粗砺压抑,格外欲。
“…你确定现在要我说话?”
闻末听见被激烈水流声遮掩的喘。
很轻,低哑而性感。
闻末懵懂地眨眨眼睛,听得忘记了反应。
贴着手机的那只耳朵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他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闻末也是男生,该懂的生理现象他都懂。
可是...
闻末看了眼时间。
:下午三点。
男人这个时间起床也这么容易激动的吗?!
闻末下意识闭上眼睛,睫毛尖像蝴蝶翅膀,害羞地轻轻颤抖着。
希望只是他不纯洁地想多了。
苏迟在他心里,一直是冷冷淡淡的,像冷杉树尖尖上一捧新雪,闻末从没想过一捧雪也有这么烫人的时候。
可耳畔清晰、激烈且持久的水流声,就像是对他无情又彻底的嘲讽。
闻末指尖发软,手机都快拿不住。
“…苏迟。”
闻末有点不可置信,声音软得像梦,一点若有似无的腻音。
“…出不来。”
苏迟声音又哑又低,动作发着狠,语气却很平静,像是在跟他说“今天天气不错”这种事的语气一样。
闻末害羞得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跟、跟他说这些干吗?!
他又不能让苏迟去医院看看。
闻末睫毛轻颤,半眯着眼睛看了眼通话时间,掐头去尾,再对比一下他自己...也好久了。
医院只治不行的,苏迟属于“过于行”了。
闻末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和室友讨论这种男性话题。
“…那、那怎么办?”闻末闷在被子里,声音低低软软地问。
闻末第一次听见苏迟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苏迟是冷淡、游刃有余的。
闻末想起他穿去国奖答辩的那套西装+细框镜,s感很强,居高临下,是掌控全局的那方。
可他此刻音色很低很欲,低低哑哑地哄他,仿佛他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魔法。
哄他再跟他说几句话。
“…叫我名字也可以。”苏迟声音低低的,好像是什么很伟大的妥协一样。
闻末害羞得都快哭了。
比顾则用他的声音做起床闹铃的耻感还要强。
不知道听了多久,闻末实在受不了了,所有露在睡衣外的皮肤都发红,挂了电话。
安静空旷的浴室中挂电话的声音,格外清楚。
好像还是把他吓到了。
苏迟喉结发热,低垂的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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