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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呢?
如此数年,郁辛除却特别严重时,便几乎再没去看过医生。
与傅恒郢结婚后,郁辛情况稳定,便可以说是完全没去看过医生了。
但这次发病,郁辛知道,自己的病还没有完全好,虽然和傅恒郢在一起以后变得少了,但不代表没有。
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并不好,他还是想要,好好的把病治好。
然后……
郁辛抱着傅恒郢的手紧了紧,闭上眼睛。
然后,好好的,健康的,去和傅恒郢过完这一生。
郁辛想要治病,傅恒郢自然全力支持。
林医生的做事效率很快,第二天就整理出来一整套治疗方案给傅恒郢。
当时傅恒郢看着治疗方案,对林医生说:“谢谢你了,林叔。”
林医生摆摆手,说:“我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能做的也不过是提供一个大概的方案。”
“至于具体怎么治疗,还是要看专业人士的意见。”林医生说,“傅先生,这病或许比不得绝症,但心理疾病往往是最难克服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那时候的傅恒郢不知道这个心理准备具体指的是什么,直到正式治疗开始以后,傅恒郢看着郁辛每每催眠以后,被那些痛苦的回忆刺激的强制发病模样,傅恒郢这才明白过来,这是何其痛苦的一段过程。
性征抑幻症,目前临床的主要治疗方式,说得通俗易懂一点,就是脱敏。
让病人回忆着痛苦,慢慢接受那些痛苦的回忆,并且坚定自己是Beta,从而摆脱性征幻想。
一种让病人在痛苦中成长的治疗方式。
对病人来说,一次次的回忆和发病,让他生理和心理上受着双重折磨。
而对病人家属来说,看着发病的爱人,他会因自己的无能为力和爱人的痛苦,而备受折磨。
傅恒郢有时候在想,要不然不治了,大不了就让他护着郁辛一辈子,将那些可能让他发病的危险因素,全部拦在外面。
只要不接触就好了,他也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可每每在郁辛清醒过来以后,看着郁辛坚决的眼神时,他便又将这个念头收了回去。
他想,不能那样自私的,那不是郁辛想要的。
又是一次治疗结束,郁辛自病痛中脱离,他全身都被汗浸湿,但一双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兴奋的看着傅恒郢。
“这次比上次时间短。”郁辛指着手机上的时间对傅恒郢说。
傅恒郢听着这话,拿着毛巾将郁辛额头的汗擦干,又递给郁辛水杯,说:“嗯,很棒。”
郁辛喝着水,模样看着还是很高兴。
战胜疾病的过程很痛苦,但每次看到好转,都会很高兴。
日子一天天过去,郁辛一边上班一边治病,过得有苦有甜,倒也还是很幸福。
徐爱兰和郁文华的事情有结果是在一个月以后,律师带来了他们的最终审判。
法院认定徐爱兰为主谋,郁文华为配合参与,徐爱兰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郁文华一年,即可执行。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郁辛独自在阳台坐了很久。
他晒着太阳,什么也没想,只是脑子懵懵的,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情绪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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