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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不会难过的,但是尴尬是真的尴尬。
“我和你老师还是夫妻的时候,你不是说这样刺激吗?怎么现在我和他都离婚了,倒说起不行了?欲擒故纵?”
顾淮还在说着,他说得这些话,一字一句都落进郁辛耳中。
摸在门把上的手缓缓落下,郁辛垂眸看着门半响,最终转身离开,只当无事发生。
回到护士站的郁辛脑子还是懵的,他的脑海里盘旋着刚才顾淮的那些话。
所以,他们还没有离婚的时候,顾淮就已经出轨了吗?而且出轨对象还是他的学生。
脑海里浮现起徐珠那时候每天对他扬起的笑容,那些他以往看起来灿烂明艳的笑,现在回想起来都变得毛骨悚然起来。
一切都是假的,他所认知里,单纯干净的学生,是他们前一段婚姻里的插足者。
郁辛抬手无助的揉了一把脸,他现在脑子很乱,像一团拆散的毛线团,四处打结,剪不断理还乱。
他不为自己已经破碎的婚姻而惋惜痛心,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曾真心对待过徐珠的,但徐珠却是在那时候,就已经一边每天甜甜的叫着他老师,一边出轨于他的丈夫。
她或许上一刻才叫着她老师,下一刻就在她的背后于他的丈夫接吻,亲密。
更或者,她还曾嘲笑过郁辛愚蠢,连丈夫和学生在他眼皮子底下出轨都没发现。
许多未曾注意的细节在郁辛的脑海中变得愈发明晰,他终于知道,自己曾经感受到那些不对劲是为什么。
太可怕了。
郁辛本以为自己进入社会这么多年,已经能够识人面目了,但如今才发现,他不能。
冬日寒风刺骨,开足空调的医院按道理来说是不会冷的,可此刻的郁辛却是脊背发凉,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狗男女!
接下来尝试一下日六!
第35香水
蓝白条纹的窗帘被风吹起,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傅恒郢睁开眼,看着纯白的天花板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他脖颈的腺体疼得厉害,那儿贴着一块纱布,提醒着傅恒郢手术的完成。
腺体是极其敏感的地方, 平日里哪怕只是轻微的碰撞, 都会受到极大的刺激, 这也让傅恒郢如今对伤口的痛觉感知更加深刻, 额头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他强撑起身子坐直, 盯着被风扬起的窗帘看了会儿,下床走到了窗边。
窗外的景致是极好的, 正对着这所医院的花园, 巨大的人工湖外种着几排柳树,花园内四季常青的草坪和绿植,让哪怕已经初冬,花园也还是一副绿意盎然的模样。
开门声响起, 傅恒郢没有回头去看。
“傅总, 你怎么下床了!”
来人是宴枢, 傅恒郢这次入院手术,只有他知道。
中秋节以后, 傅恒郢曾让宴枢联系腺体研究院,当时的宴枢吓坏了, 他以为傅恒郢要为了郁辛, 切割掉自己的腺体。
腺体于Alpha而言,是如生命一般重要的东西,切除腺体几乎就是拿命去博, 哪怕胜利了, 也会再不复Alpha与生俱来的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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