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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按理来说我把任务搞砸了也没什么大问题。
可惜以上这些需要在我的履历上没有「瑕疵」的基础上才成立。
两年前我做的事算得上在组织的底线边蹦迪了,对于有背叛嫌疑的成员,组织的手段一向是杀掉了事,根本不会管你到底有什么理由——组织就是最高权威。
不过这件事确实有斡旋余地,毕竟我在爆炸的那栋公寓楼是真的有房子,还是向组织报备过的住所,只要给我开口的机会我有机会脱身,所以尽管为了防止万一被拷问和观察了一段时间,但我还是活下来了。
还好当时不是琴酒审问我,审问我的人之中又恰巧有人知道我是琴酒带回来的,哪怕为了组织高层的面子,我这句话也说得出来。
现在想想,为了救萩原研二的命我真的在组织多了很多麻烦,甚至差点死掉,可我至今没有后悔过,如果重来一次,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我永远不会忘记松田阵平穿着黑色西装,坐在车上给已经去世四年的幼驯染发讯息的样子,他在警察学校是多随性自由的人,就因为一个不值他多看一眼的混蛋、一场突如其来的恶性犯罪,在那场漫长到没有边际的葬礼中向幼驯染许下了承诺,亲手为自己套上了枷锁。
如果我和他还隔着世界的壁垒,就仍然可以随意幻想——如果那场爆炸没有发生,他们如今会怎样?如果他的朋友和同期都能活下来,他会是怎样?
可能会在上班时和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打打闹闹;休假时去伊达航家蹭饭;樱花开了就拉着朋友们去赏花;新年到了就穿着浴衣一起去浅草寺挂绘马。
不过想达成这样的结果可没那么容易。
只是救下一个萩原研二,代价就险些是我的生命;两年后的摩天轮在公共场合且人流量大,就算我侥幸活下来也逃不过组织的追查吧。
但,如果仅仅我一个人,就能够换来松田阵平的光明未来未来,那完全不亏,甚至还有的赚。
听说去年11月7日警视厅接到了爆炸预告,马上又是11月7日,机动组和搜查一课大概又要紧张起来了。
我恍恍惚惚地一边想着不切边际的事情,一边应付审讯组的问话,再怎么样说我也任务失败这么多次了,就算是科研部研发的吐真剂在不断改进也该锻炼出抗药性了。
两年了还没有解除嫌疑吗?我怀疑他们根本是缺人试药,才一直找我的麻烦。
毕竟我每年都有任务会失败,这么稳定的工具人多好用啊?科研部这两年的药物成果,功劳得算我一半。
但要让我好好完成任务绝无可能,我在组织里现在的分量已经够用了,高完成率只会给我自己带来麻烦,每年一两次而已,还算可以忍受,反正再过两年我不背叛组织也不会放过我的,算起来最多也就4次……
啊,不对,如果我接着和安室透一起出任务,我怕是熬不到两年后。
得想个办法和他拆伙才行。
***
从酒吧地下的审讯室出来,我一个跄踉差点摔到地上,右侧伸出一只手把我扶住,我抬头去看。
是安室透。
现在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我开.枪后,石原浩二迅速扑倒又马上爬起来逃命,行动迅速又敏捷,可他是一家企业的负责人,中年,身材宽大,缺少锻炼,行动笨拙,哪里有这么好的身手?
大概目标早就被替换了,安室透做任务频率快、准备时间短,因此我对目标的外貌并不足够熟悉,只要对方稍微遮掩面容,伪装体型,隔着这么远,哪怕有瞄准镜做辅助也不那么容易被发现。
意思是,这大概是安室透的手笔。
知道任务情况的人,大概就是琴酒、伏特加、安室透和我。我有没有泄露任务我自己还不清楚吗?近一个月我都没有时间和除了安室透和伏特加之外的人联系;琴酒和伏特加更没有可能,他们两个要是做出这种事,我看安室透也可以收拾东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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