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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梯间,姐弟俩狭路相逢。
余海林咬着冰棍,举着个袋子,含糊不清道:“快快快,你的要化了。”
余清音看冰棍水都顺着嘴角滴在他胸口,说:“我午睡醒再吃,你的才是化了。”
岂止是化开,手都是粘哒哒的。
余海林到家就去洗手,顺便冲个澡再出来。
他现在倒是爱干净,不像小时候刷牙还要三催四请的。
余清音很是欣慰,察觉到不对劲,鼻子动动问:“你用的哪瓶沐浴露?”
余海林都没仔细看,随便说:“好像是蓝的。”
蓝的?余清音拍一下脑门:“那是洗发水!”
她就说味道不对。
洗啥都一样,有泡沫就行,又不是放嘴里吃。
余海林:“哦,挺香的。”
这年头网购不发达,很多品牌本地都没有。
余清音上辈子用习惯的那种更是还没上市,因此她选的是超市里的开架货。
说贵也不便宜的,余清音拌着凉皮:“给你用太浪费了。”
说得好像自己不配似的,余海林不乐意:“我给你买的是可爱多。”
他吃的可是一块钱的糖水冰棍。
余清音的良心只好有点不安,说:“谢谢您。”
怎么阴阳怪气的,余海林怪模怪样地学着她的说话,被姐姐踹一脚才算完。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余清音在他面前多数时间都处在血脉高地,吃完往沙发上一趟睡觉。
余海林玩着她的手机,过会想起来忘记充电,赶紧悄悄地放下溜走。
余清音睡醒的时候其实没注意。
她现在对电子产品没有很大的依赖症,是一直到要用才发现发现已经自动关机。
回去就再把弟弟揍一顿,余清音没好气地骂两句,走到楼梯口又缩回来。
没办法,这天气太热,叫她爬到四楼等于是折磨。
既然不就山,那就等着山。
下午放学她守株待兔,把抱着篮球的堂哥拦住。
哎呀,居然没看见她。
余景洪:“哟,找我呢?”
语调怎么跟小流氓似的,余清音斜眼看他:“海林说楼下有家烤鱼,问你明天晚上要不要去吃宵夜。”
宵夜?也行。
余景洪:“我让我妈跟舍管请假。”
吃完他肯定赶不上熄灯的点回宿舍,只能住外头。
好在心海花园算是他半个家,别说暂住一晚,一个月都没问题。
余清音就是知会一声而已,看他点头要走人。
余景洪扯着她:“等会等会,你晚上吃什么?”
哦,今天周四,他该揭不开锅了。
余清音给他十块钱:“我就吃面包,待会得去广播站。”
她这学期比上学期更忙,班级和学生社团的事情都要顾。
余景洪知道她是想为自主招生的时候添砖加瓦,但还是说:“饭不吃怎么能行。”
余清音:“晚自习我再翘课去吃。”
余景洪可不是为那顿饭,义正言辞:“一个女孩子跑出去多不安全,我跟你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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