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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震惊。
他们吴氏嫁女他不要,赐酒他林晏竟也不喝?
可传闻中他林晏平生不就这两样最爱吗?女人,酒。
到底是传言有误,还是林晏转性了。
“有伤在身,不便饮酒。”
“并非烈酒。”
吴兆从小童手中取过酒杯,亲自递到林晏面前,笑道:“只一杯也不可?”
虽是问句,但更像是催逼。
林晏知道今日若是不喝这杯酒,不让吴兆顺了心意,怕是他的所愿也难以达成。
他松开了挡在酒杯上的手。
酒水潺潺流入杯中,房间之内弥散开淡淡的酒香,这酒香中混杂着杏子的清香。
吴宁一静,不由得多看了林晏几眼。
他有些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般看重对方。
见林晏喝了一口,吴兆便也端起酒杯也饮了一口,像是想起什么心事,忧愁的叹气。
“尚书何所愁?”
吴兆,“圣上自幼长于妇人之手,从襁褓乃至成人都不见父祖。入则只见宫人,出则唯见武官小人,读书无从君子,不通雅音,只懂哑哑蛮语。眼见年纪渐长……”
他话音微顿,“二郎,何不一饮而尽?”
林晏举杯,再将杯底向吴兆示意。
马上有童子上前倒酒。
吴兆深深看向林晏,意有所指,“我看事不宜迟,当下时宜寻一贤良君子以辅圣躬。”
所谓小人,几乎明指的是南士,再说点大不敬的,还可以暗指到如今权倾朝野的国舅们身上。
哑哑蛮语,自指的是南方方言了。
北人指南人为蛮夷,南人指北人为伧荒,互不相容,如今是越发明显了。
果然,下一句便索性是挑明了。
“二郎,你祖父乃先帝之师。以你为圣人之师,十分合宜啊。”
吴兆对他实在不薄,教圣人读书,简直是最好积攒政治资本和人脉的方式,就像是他祖父一样当上十年童子师,一辈子受益无穷。
只要能让小皇帝喜欢他这个老师,这辈子小皇子只要活一时,他就能保一时富贵。
可这并非他所愿。
林晏饮下一杯酒,“听闻北靖已直逼渝州?”
吴宁忍不住抢在吴兆之前插话,“此番逆贼来势汹汹,朝野震动。听说王师日前与卫博陵大战于天雄,王师败绩。贼军又进数十里。幸得大雨,他们这才阻步不前。唉,若渝州失陷,我们岂不是危矣?”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惶惶不安,听起来是真的很畏惧担心卫博陵会打过长江天险。
其实这些日子街头的百姓听闻消息大多是一样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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