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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见对方说不通也听不进去,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扛起锄头就往村里走。
“泉太郎我的儿啊......”
到了傍晚,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快跑到村口。
村子里外出的人们陆陆续续的归家,玲花婆婆一次又一次的寻觅着需要找的人的身影,然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男孩搀扶着玲花婆婆慢慢往家方向:“奶奶,家里饭做好了,我来去找父亲——”
“砰”的一声,拐杖垂直往地上敲击。
“凉介!”玲花婆婆语气带有怒意,告诫道,“不准去大山里!”
男孩没有吭声。
“听奶奶的话,没成年前不要去山里,那可是座会吃人的山。凉介,奶奶只有你一个孙儿,你父亲他......这可怎么办啊!”玲花婆婆哽咽,眼泪顺着面颊潸潸直下。
凉介连忙慌张地应声答应,从衣兜里拿出手帕,踮起脚尖,笨拙地擦拭玲花婆婆脸上的泪。
一老一小就这样搀扶着踱步回家,屋外晾衣架上,成年男人的一件衣物还在随风飘荡。
屋内,桌上燃烧着烛火,烛光印着两张沉默的脸,两人各自心事重重。
吃完饭,凉介去外头清洗碗筷,抬头凝视着左边晾衣架上洗得已经发白的上衣。
碗撞动水流,发出“哗哗”声,树上的蝉鸣不停地叫唤,晚风持续不断地吹过,为炎热的夏天带来一丝丝凉意,带走刚升上心中的烦意。
“奶奶,我先去睡了。”
“好,凉介快去吧。”
“嗯,奶奶也早点睡,晚安。”
凉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敞开的窗户外挂着一轮接近圆月的月亮,离满月没几天了。
凉介趴在榻榻米上,身上盖着薄被,回想着往日这时候,总会有个憨厚的中年男人,回家的时候,手里提着的有时是一条捕的鱼,口中嘟囔着给孩子补补身体,有时候是从山里摘的野花,插在酒瓶里摆在奶奶的屋子里头,说什么看着能心情好,这时候奶奶会斥责她儿子总带些不实用的东西回来占地方,但凉介觉得奶奶还是很高兴的。
玲花婆婆的儿子泉太郎是个木匠,在村子里人缘也不错,村里有什么人家的家具出点小破损了,泉太郎也就顺手帮忙修缮一下,也不要钱,不过人家总会过意不去送点吃食或生活用品给他。
有时候隔壁村来委托了,他就外出赚钱,外出时会对家里人说什么时候能够回来,给个期限让人安心。
只是没想到,这次说好的第一天晚上回来,一拖却拖了四天也不见人影。
村里人组织着人,提前忙完农活就喊着一批男人进山搜寻,有隔壁村认识的人也打探消息。
就这样忙活了两天,隔壁村消息也传来了,说人第一天就返程了。
邻里顾及着玲花婆婆和凉介,没有提起凉介父亲的事,却或多或少默认了泉太郎很可能被大山“吃”了。
大山吃人也不是头一回事了,村子里的有的人永远消失在了大山里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有的只能看见一些破损的衣物,还有的就剩下了残缺的白骨。于是遵循祖上的训导,村子里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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