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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着老爸在公司做事,虽然短短几天,但是感慨良多,她没什么抱负,但从小也是在会议桌前长大的,老爸为了磨她的性子,经常带着她去开会,有时候会议冗长,她就坐在旁边打瞌睡,快睡着的时候被爸爸敲脑壳,撑着精神听跟自己毫无关系也听不懂的东西,慢慢的,倒是很能坐得住。

爷爷奶奶常说,她开心就好,学什么,将来做什么,随自己心意,不用非得进公司。

妈妈对她更宽容,只要求她做事不要敷衍,当下事都要尽力而为,不要荒废时光。

至于她自己,其实一直说不好自己想要什么,最近进了公司,善意恶意一同袭来,没太多缓冲,一边被领着熟悉职务,一边学着和各部门接触沟通,上了手,挂了心,兀自较劲,才醒悟自己还是想在公司里有作为的。

只是还没大展宏图,先被情爱绊了脚,于是心情颇微妙,闲着无聊自我剖析,数落自己没出息,又恨他蛊惑人心。

那天刷到同学备战明年研究生考试,调侃上岸第一剑,当先斩意中人。

她莫名想到自己,脑海里似乎有个小人儿在叫嚣着他是个祸水,蛊惑得她神智不清,不能留。

陈予怀垂眸,略带警告地叫她名字:“林以宁!”她无心一句话,落在他耳朵里却是无限的联想和醋意。

林以宁倏忽清醒,笑了笑:“假设而已……”看他真的不高兴,抿唇不说了,半晌才又开了口,“你变凶了,你以前很斯文的。”

陈予怀挑眉:“没听说过吗,披着斯文皮的,大多是败类。”

“那你是吗?”林以宁觉得好笑。

“败不败类不好说,但肯定不是什么君子。”

林以宁点头:“有所体会。”

两个人对视片刻,各自偏头笑起来。

林以宁凑近镜头,轻声说了句:“鱼总,说句你爱我,我想听。”

她表情诚恳,语调缓慢着,带着钩子似的。

陈予怀此刻是被海妖迷惑了心智的水手,他垂眸,认真说:“嗯,我爱你。”

林以宁满足了,因这满足又生出更大的不满足来,她看了他会儿,倏忽惆怅地说:“想抱你。”

她觉得自己大概的确是昏了头,免得自己更没出息,她借口断了视频,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他大约察觉到了她情绪不对,断了视频又发过来消息:竟然答应了我的求婚,那改天我们先把证领了吧!

林以宁心头微跳,回了句:好。

夜半,凌晨,她在失眠的辗转反侧里,脑海里设想了无数婚礼和蜜月的场面,他的面目清晰,仿佛就住在她的身体里,一举一动,纤毫毕现。

她从小自控力就没多好,父母也并不苛求她做个自律严谨的精英,每当她沉溺什么的时候,爸妈很少强行中断她的行为,反而会给她些时间,让她彻底沉溺进去一阵来释放她的热情。

于是她失眠后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以至于心浮气躁了短短半个小时之后,她起身穿了衣服,然后拿了车钥匙,提前安排了明天的工作之后,驱车回程。

公司、旧居、新家,她并不知道陈予怀这会儿究竟在哪儿,但她突然很有耐心似的,打算一一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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