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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被子和她躺在一起,她心猿意马,脑补些有的没的,因为他太过于直白的行为而生出些暧昧,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可惜最后什么也没发生,她睡着了,醒来去卫生间,被他调戏了一句,然后彻底睡不着了,悄悄地挪动,还是吵醒了他,他从背后把她揽进怀里,自然得像是结婚很多年了似的,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竟然沉默了,于是失眠到天亮才睡了一会儿。
闹钟响的时候,她如蒙大赦,爬起来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坚决,一路跑回自己房间,才松了口气,然后既隐秘地高兴,又隐秘地失落。
事情朝着她期待的方向一直发展着,他们确定了关系,试着交往,但又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高兴的是他的亲近,失落的是他表现过于平静了,倒显得这份感情轻飘飘地没有实感。
车停了,她意识还混沌着,蒋言说了什么她也没有仔细听,说了声再见就上楼了。钟阿姨今天不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只开了玄关处的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摸回房间,草草卸了妆,洗了个澡,头发都没吹太干,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一躺下又是乱七八糟的梦境碎片,大多都和小鱼有关,梦里她意识到是梦,也慢慢意识到不全是梦,大部分都是她和小鱼相处的碎片。
或许是因为在一起了,曾经拘谨的小心翼翼的场面,全变得懵懂暧昧,她觉得口渴,头疼,挣扎着醒过来,摸了摸额头发现发烧了。
她低骂了声自己这破身体。
长这么大了,抵抗力还是不好,没生过什么大病,但三天两头小病不断。
她熟练地爬起来去药箱找感冒退烧的药,一股脑塞进嘴里喝下去,然后回去抱着被子继续睡觉。
陈予怀回家的时候叫了声:“一毛……”
没有人理会他,或许已经睡了。
——她昨晚没睡好。
他噤声不语,摘掉眼镜掐揉着眉心,换了拖鞋回房间把西装换下去,随便套了件家居服就去隔壁看她。
房门虚掩着,屋里灯没开,他沉默片刻,推门走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看她一眼。
白天那股肆虐彭拜的醋意消散下去,只剩下一点虚脱般的悲伤,那悲伤没来由,像是平白刻进了大脑,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从出生到现在,很少有什么事会困扰他,但大约一毛算一个。
即便一切顺利,仍觉得手足无措。
一毛低哼了几声,有些痛苦地喘息着翻了个身,陈予怀皱眉,过去探她额头,才发现她发烧了,吃了退烧药,额头上都是汗,她没有醒,但似乎感觉到他靠近,含混地叫了声:“小鱼。”
“嗯,我在。”他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吃过药了?”
“嗯,没事。”
“饿不饿?”
一毛似乎没有力气说话了,虚弱地摇摇头。
陈予怀没再问,松开她,去倒了杯温水喂她喝了小半杯,然后去卫生间拿毛巾浸湿了拧干,回来给她擦了擦脸和手。
一毛被他搅和得睡不着,但感冒药又让他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于是闭着眼去抓他的手,用力把他抓到身边,带着几分埋怨和撒娇说:“别忙活了,我没事,你早点……休息。”
他弯腰,亲她额头,目光凝视她好一会儿,然后说:“好。”
他和衣躺在她旁边,想起很多次她生病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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