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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傅岩风明知故问。
“怎么不等我呢!”江云意刚想瘪嘴泛委屈,想起自己应该生气,就又装凶道,“我跟大黄一转眼就找不到你人了。”
其实找不到人的只有江云意一个,如果不是要陪江云意在路边等,大黄大概率能寻着味儿找着人。
傅岩风刚那一下确实忘了后边还跟着个不省心的,知道现在不能哄,一哄就更没完了,便转移话题问他要不要下午一起去镇上。
江云意本来就不生傅岩风的气,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花,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于是别别扭扭说:“好吧,那我中午吃完饭过来找你。”
吃过午饭自行车被小姑用了,怕傅岩风没等他先走,江云意一路小跑着来的,跑得呼哧呼哧的,甚至进门时还卷起一小阵风。
“哎哟心肝儿跑这么急做什么?”吴文霞拄着拐过来用手帕给他擦汗。
天冷的时候吴文霞走路基本靠拐,江云意不好意思让病号帮自己擦汗,接过手帕自己把汗擦了。
傅岩风这时候从灶间出来了,已经换上年前买的新外套,手里提着个黑色袋子,看他一眼道:“这么喘,跑过来的?”
江云意一口气还没喘匀:“谁、谁、谁说我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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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岩风学他说话:“我,我,我说你喘。”
江云意气得跺脚:“阿姨你看他!”
这时候开始敢告状了,吴文霞也不让江云意失望,一拐杖打在傅岩风腿上,“该干嘛干嘛去。”
拐杖是傅岩风拿枣木做的,材质纯正质地坚硬,要是结结实实挨上一下真有够受的,不过吴文霞没用什么力气,做做样子没真打,傅岩风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倒是江云意心疼了,忙跑到吴文霞跟傅岩风中间,跟吴文霞解释自己是开玩笑的,又扭头问傅岩风疼不疼,傅岩风说疼,江云意就自责得快掉眼泪,吴文霞笑着又给傅岩风一杖,这一下是真使劲儿了,傅岩风也真疼了。
黑袋子里装的是自家养的鸡,傅岩风拿到镇上给之前借他车的人。
到了地方,傅岩风提着袋子下车去送鸡,江云意坐在皮卡里等他回来,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送傅岩风出来到车边,江云意听见这个男人对傅岩风说:“不要跟叔客气,当年你爸替我们这群人出头,说起来是我们欠你们一家的。”
男人走后,傅岩风上车来,胳膊搭着方向盘,没马上发动车子,转头问江云意想去哪儿。
江云意自作多情想到“约会”二字,就说随便去哪儿都可以,经过一个小公园还以为傅岩风会把车停下,没想到车子没停,直直开进了公园旁边的批发市场。
大年初二批发市场店面已开了大半,大横幅大招牌大喇叭宣传推销着,像是清仓甩卖一样做着活动。
之前的袜子卖完了,傅岩风这趟来预备看看货了解行情,等开春了重新出去摆地摊。
江云意一下车就被路边卖棉花糖的吸引了,跑过去摊位又跑回来,问傅岩风有没有零钱,傅岩风拿了张五块钱给他,几分钟后江云意拿了根粉色的棉花糖回来,再把找回来的三个钢镚儿还给傅岩风。
“吃这么多糖当心蛀牙。”傅岩风拍他脑袋,“早上牛皮糖都吃完了?”
江云意咬了一大块棉花糖,吸溜进嘴里,含糊着说:“留了两块在你家。”
傅岩风笑道:“不是说不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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