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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留没有给你上药就出去了,我就知道他不会好好照顾你,你还把他写成紧急联络人。”蓝浓有点懒散地靠坐在沙发扶手上,“他和周听听开车出了远门,应该是谈B20的事不想让我听到。是不是?”

李维坦瞳孔一紧,警惕地回答:“他没有跟我汇报去向的义务。”

蓝浓好笑地看了看他,然后推着他的肩膀,半压迫地让他躺在沙发上。

沙发并不长,李维坦的腿折起来,蓝浓顺势从黑色的裤管中抓出那只惨白的脚掌,用大拇指的指甲盖碰了碰肿胀的脚心。

李维坦咬紧了牙齿。

“我知道你又在动那些心思。”蓝浓低头拧开一支喷剂,对着他高肿的脚心喷起来,“乖一点,安静地忍着。作为交换,我会在姜留之前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李维坦的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事情的发展并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哨兵给他的两只脚挨个上过药,起身去洗了手,但那瓶药仍然放在沙发的扶手上。

李维坦盯着药瓶上的成分看,是如假包换的消炎药。

然后他刚刚穿上的裤子又被拉了下来,褪到了膝盖。

哨兵一条手臂垫在他的腰下,把他的臀部从沙发上抬了起来,接着两根手指勾着他的内裤边往里卷,拧成一条绳的布料卡进臀缝里,露出青紫斑驳的臀肉。

“卡特……”李维坦只觉得头皮上一阵一阵的麻,他的声音哑得像一百年没喝过水。

蓝浓很轻地咕哝了一声,沾满乳液的宽大手掌握住了伤痕累累的臀肉,用力地揉捏起来。

李维坦的后颈一下子绷直了,他的脚趾蜷起来,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到身后涨热的臀肉上,乳液和揉搓都让他的屁股变得更烫,在那只手掌第三次贴上来的时候,他有点分不清这种烫到底还是不是疼痛。

哨兵不知节约地一次次往掌心挤上乳液,李维坦的屁股早就被他抹得滑腻油润,多余的液体顺着皮肤淌下来,一道道淌在鱼肚般苍白的大腿内侧,他用指弯把它们刮起来,沿着股沟往上揩进束腰背心里。

李维坦仰着头喘息着,他产生了错觉,好像有一种黏糊肮脏的淤泥正在把他穿着华贵的身体吃下去。

手指在他瘦弱的腰际钻了一圈,再次往下,捉住他性器下边的两个囊袋,把性器根部和两个球一起弄得湿滑一片,最后才嵌进股缝,坚定地挺进了湿漉漉的肛口。

蓝浓俯下身,黑发掩映间,金色的眼瞳背着光,蒙着一层幽暗的雾。

他深深注视着李维坦失焦的眼睛,低声问:“列维,你准备好被我操了吗?”

第24章 过去时-12

第二天蓝浓起得有点晚,他连领带都没打好,匆匆跑到餐厅说了两句话,就单手捞着一只托盘溜出了向导塔。

向导塔背后靠着黑海,石塔和黑海间有一片矮松木小林,青黑色的松针掩映着欧几里得砖红色的屋顶。

天空常年是灰暗的,蓝浓·卡特和欧几里得的老板打了个招呼——只花了两天他就和对方熟稔了,然后他登上小屋的楼顶。

塔里的哨兵宿舍不配备窗户,他现在才有机会好好地眺望不远处的老沙滩和黑海。

老沙滩景如其名,粗糙灰白的沙地上布满老树根般密匝的裂痕,这种沙子和历史课本上的“沙滩”不同,里面没有浩大的海洋生命,只有一种名叫“沙疽”的病菌,是目前发现海洋生物致死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目前没有发现人类感染沙疽的迹象,但这个恐怖的杀手仍然让人避之不及。因此绝大多数时间,老沙滩都是安静萧条的,嶙峋的海岸线上,只有黑色浓稠的浪涛在亘古地跳跃。

蓝浓很快就找到了坐在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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