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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韫以扇掩面而笑,轻轻点头。
但她没想到陆明时说得“很快”竟然不到半个时辰。
眼下刚到酉中时分,月亮还没升起,他便已经打发完那群看热闹的兄弟,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留瘸了腿的沈元思在外面替他挡酒。
孟如韫正在洗脸,见状失笑,“你特地选了这处与世隔绝的好地方,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不是我急,”陆明时为她递上帕子,笑吟吟地望着她,“是有人在心里勾我。”
孟如韫嗔了他一眼,不说话。
陆明时拉着她的手到床边坐下,此处没有梳妆铜镜,他亲手为她摘下发间的钗环,又以指作梳,为她理顺头发。
他低头在指间青丝上落下一吻,柔声道:“余生何短,不过为卿通发三万遍。”
陆明时拥着她喊夫人,孟如韫嫌他腻歪,陆明时愈发借酒醉之故赖着她。若说从前还顾忌几分男女大防,今夜结为夫妻,他想怎么搂搂抱抱就怎么搂搂抱抱。
今夜就算是霍弋赶过来,也得堂堂正正喊他一声妹夫。
两人拥在一处说了会儿闲话,陆明时见她不像自己刚回来时那么紧张了,突然一把扛起她。
孟如韫冷不防双脚离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襟,而后仰面倒在铺着红被子的宽敞行军榻上。
陆明时倾身下来问她:“害怕吗?”
孟如韫一时还有点晕,来不及怕。
陆明时笑了笑,“夫人不怕就好。”
今夜陆明时的吻格外温柔,温柔里又藏着与往日不同的危险意味。孟如韫环住他的脖子任他施为,心里的忐忑被他的吻与抚摸一点点安抚,填满。
如春潮破冰,潺潺涌动,如暴雨骤至,娇莺夜啼。
疼过后是交织绵绵的欢喜与畅快,红绡滴满香汗,被衾濡湿鸳鸯,交织处,暴雨欲怜海棠,又不怜海棠。
陆明时的吻落在她后颈的朱砂痣上,直摇得身下牡丹花蕊沁露,粉瓣浓香,教人卧于其中,风流欲死。他梦中曾有过此暧昧情景,每每令他既愧疚又留恋,今夜大梦落于怀中,方知梦中之美不过冰山一角。
良宵何长,不过交偎一酣畅。
孟如韫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层层红纱照进来,照亮了衾被上的戏水鸳鸯。
她缓了许久才慢慢起身,只觉浑身绵软酸胀,帐外的人听见动静,慢悠悠走过来,挑开一角床帐,将新的里衣递给她。
孟如韫面色一红,匆忙接过去,背过身穿衣服,乌发垂落玉背,遮住昨夜留下的暧昧红痕。
听他还在背后杵着,孟如韫微微侧首,哑声喊他去倒杯水。
陆明时不动。
孟如韫低低喊了一声:“夫君。”
陆明时这才起身去将温了许久的蜂蜜水端给她,一勺一勺喂到她嘴边。
喂完蜂蜜水,陆明时用指腹帮她抹掉嘴边的水渍,“刚过巳时,若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再躺一会儿,等吃过午饭咱们再回城。”
孟如韫摇摇头,“不躺了,我又不是残废了。”
她穿好衣服踩着鞋子下床,刚一迈腿险些踉跄摔到地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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