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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闻君何为什么无缘无故地突然种树,但这时候白离还没多想,话赶话地又问:“种什么树啊?”
白离没种过树,明显来了兴致,巴巴等闻君何回答。
“果树。”
白离对闻君何挤豆子一般的回答不满意,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也不满意,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什么果树?”
“杏树。”
闻君何将一株树苗栽进土里,将土踩实,提水桶倒了水,又去栽另一棵。
埋头忙活了一会儿,闻君何抬头看了一眼,对白离突然安静下来不再发问的样子有点不满。他憋了一肚子话,偏偏如果白离不问,他便一个字也不能说。
他忍着脾气,冷冰冰问白离:“怎么不问了?”
白离皱着眉看他,不想搭腔了。因为直觉闻君何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果然,闻君何似乎不想等白离问他才答,不咸不淡地开了口。
“我辛辛苦苦种的杏树,等长大了开了花,就怕跑到别人家院子里。”他冷哼一声,继续说,“所以我得时刻盯着,也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拱手让人。当然,杏子自己要跑,也是跑不掉的,根在土里呢,能跑到哪里去!”
“闻君何!”白离气得脸通红,憋了半天,只说出个“你、你”来。
然后转身往回走。
闻君何见状把镢头一扔,两步追上来,一把抓住白离。他没敢用力,在白离停下之后,便松了手: “你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我!”
“你凭什么说我红杏出墙!”白离恼羞成怒,声音提高了八度,“我出墙了吗?我和叶老师有什么吗?”
转念一想,这话逻辑不对,他被气蒙了,这会儿总算找到思维漏洞,反问闻君何:“再说了,我和你有什么吗?我凭什么不能谈恋爱结婚!你管得着吗?”
白离还要走,闻君何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把搂住对方的腰往自己怀里按。
“你就原谅我不行吗?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好,就算你不可怜我,那你也别刺激我行不行?”闻君何连珠炮一般把话全都抖出来,还不够,还要说,“那个老师每天都来,我他妈每天都上火,早晚煮梨水喝都不管用,再这样下去,我真不知道能干出什么来!”
白离被他搂住腰腹,只觉得肋骨快要断了。偏偏他越挣扎,闻君何越使劲,最后干脆把他抱起来。
双脚离地的感觉不太好,没什么安全感。白离一边掰扯闻君何手腕,一边气急了骂他:“你放开我!”
怕真的伤到他,闻君何很快就卸了力气,但两只手还是圈在白离腰上,不让他走,非要把话说清楚。
“你都要和别人好了,我要是继续忍下去,我还是男人吗?”闻君何怀里抱着人,眼睛盯在白离发顶上,鼻子里嗅到白离身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道,让人的心里软烂成一片一片的。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这片软烂给溺死,怎么可能会拱手让人。
“那个老师看起来温柔又渊博,和你看星星看月亮谈诗词歌赋人生哲学。我呢!我就只配在你家旁边种树!”
闻君何越说越委屈,觉得这世界在此刻生无可恋。
白离已经放弃挣扎了,挣扎也没用,干脆拧着身子往前拽。闻君何胸口贴紧了白离后背,双脚也跟着他往前走。两人像连体婴,姿势别扭地一点点向白离家的院门方向挪动。
“对,我们聊得开心死了!”白离咬牙切齿地说,“五一订婚,十一结婚,三年抱俩!”
闻君何手臂僵住了,白离甚至能感觉到身后这人骨头缝里都传来喀嚓声,随后就听见闻君何怒极的声音:“你要非这么逼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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