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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了、母亲去世了、父亲因此错过了职业道路前进的机会,她和父亲也是受害者。可是这些话、这些她每天每天都在心里不断重复的话全都说不出来,因为她不想示弱。
松田丈太郎没有对这件事情说什么。世理记得那是她唯一一次在学校里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后来她就转学了,松田丈太郎也开始教她练拳击。
而世理从那一年开始,就决定了未来的道路。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父亲被冤枉了、哥哥也不见了,而她想要给这件事情翻案,然后把那个带走她的兄长的可恶人贩子亲手送进监狱。
大概是出于大脑的自我保护,世理不太记得自己的学习生涯中都发生过什么。即使她会转学、升学,流言和标签永远都会随之而来,世理已经接受了孤独和沉默。每次想说什么,她就会在脑子里模拟这个场景、反复地练习自己要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语言表达能力竟然也不算太弱。
再长大一点后世理了解了相关的知识,彻底确定下来了自己的志愿方向——法律。这样的话如果她努力学习,更容易通过职业组的考试,就算通不过,也可以从事相关行业,一样可以达到目的。
她对警察的好感度不高,毕竟是毁了她小时候能够拥有的一切的“罪魁祸首”,尤其讨厌那个坐在警视总监位置上的家伙。世理想考职业组更多的就是为了一个能够和对方面对面交流的地位,考不上的话,她会选择直接进入法律行业。
如果不是在去国外读大学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松田阵平,她可能真的会这么做。真是可惜她的运气好像从来都不是太好,日本对于女性的歧视和偏见又太重,最后她只能走上这一条没有未来的道路。
她的审讯通过了吗?最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来这里是想做什么?诸伏景光安全了吗?
一切都是未知数。世理沉默地望着梦境中童年的深蓝色窗帘。这里没有风,一切都像是照片一样,定格在某个时刻,也死在某个时刻。
即使是在梦境里,她也不会见到自己的亲人了。痛苦的事情这么多、快乐的记忆这么久远,世理已经用尽了全部的记忆去抓住,但是回忆就像是冬日里的一缕热气,很快就散了。
24.
松田阵平很难形容自己看到世理的时候是什么心情。萩原抱着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做过简单的紧急处理,但是回到安全屋的时候世理的双手都已经冷到像一具尸体。
“没用多少刑讯的工具,能养好,”萩原低声说,“但是那个家伙给她用的药物过量了,我给她做了催吐。而且世理没接受过抗审讯训练,强撑这么久,可能会出现心理问题。”
这个时候松田阵平已经把安全屋里的急救箱拿了过来。他们两个都是男性,幸好世理没受太重的伤,只是一直在流血,所以看起来吓人,他们两个处理伤口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大的顾忌。
身体上的伤口或许还不太难处理。另外两个组织成员无论是抱着什么目的打断了审讯,从结果上来看都对世理有好处。
目前唯一的问题在于,那个情报组成员用的药物几乎已经到了市面上的处方类精神药物的程度,而人类的神经系统是很脆弱的。
萩原研二看着手机上情报组成员发来的关于他给世理灌了什么药物,每种灌了多少的邮件,又气又急,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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