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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程凤蝶回过神来,喧嚣声早已听不真实,腰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扣住,整个人像是被宗酌揽在怀里一般,瞬间酒醒了一大半,程凤蝶挣了一下,靠在走廊上,眼神带着勾子一样上下打量了宗酌两眼。
“请吧。”宗酌面不红心不跳的推开房门示意程凤蝶进去。
见他如此坦然,程凤蝶打起精神抬腿迈进屋子,脚步有些漂浮的走到沙发里坐好,像是觉得有些热了,把肩上披着的裘皮披肩拿下来随意的搭在靠背上,后腰往后整个人陷在沙发里,他今日身着一身墨绿竖领开衩旗袍,外面的一层蕾丝也是纯手工织出来的,包裹着流畅的身体线条,玲珑有致。
像是一枚极品玉璧,穿着黑丝的双腿交叠,丝袜顶端箍在大腿上,把腿根的皮肉箍的圆鼓鼓的,再往上便是两根红色蕾丝绳,将丝袜紧紧的套在腰上,裙摆开衩开的高,隐约还能看见那裙下若隐若现的黑痣,色而不淫,令人想入非非。
“宗生,茶?”程凤蝶坐起身对着还站在那里的宗酌问道,手上有些不太灵敏的倒好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到宗酌桌前又说着:“今日唐突先生可莫要怪我,只是这些日子被楼里的姐妹们念叨你,念的我耳朵都要生茧了,便有些好奇。”
宗酌听了他的称呼笑了一下说道:“夫人就莫要与我玩笑了,我是哪里人夫人还不清楚?”
“宗先生”程凤蝶将身体坐直叫了宗酌一声:“我只是这小小妓院的老鸨,我能知道什么,若是说错了话,许是我有些吃醉酒了。”
“我其实也没有想通。”宗酌坐在程凤蝶对面,双腿交叠,半靠在沙发上问着,程凤蝶低头吮了口茶,点点头:“宗先生,请说。”
“我有些搞不懂夫人你的为人?或者我不太明白你在做什么?”宗酌说道。
程凤蝶自然明白他问什么,放下茶杯脸上仰起一抹笑,身形有些慵懒的往沙发里窝了窝,大大方方的表明:“宗先生,一个怀孕的妓子在我这里就是废物,不仅为我赚不到一个子,我还要好吃好喝伺候她,她走了,对我来说也算是好事。”
“倒是你,你是我见过第一个在大英报社里当编撰的,这种国际报刊按理说都是他们自己人,还是说,有人偏爱你?”
“夫人谬赞了,我只是给他们做苦差的,刚来奉城不就来着烟花柳巷做些填充报纸的活计。”宗酌脸上表情怡然,看不到任何头绪。
程凤蝶笑笑,男人,自己见多了,肢体接触后卖弄一下风情,还不是手到擒来乖乖听话,便坐直身子,往宗酌那里倾斜,唇边勾着笑,细长的眼尾上挑,手轻轻搭在宗酌的膝头上,缓缓的往上划动,双唇微启:“宗先生,你太令我好奇了,你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你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却说着冰冷的话,你的手会抱住我安慰我,在这风月之地,淫奢之场你还半个月没动过人...”
说到这程凤蝶的手已经到了宗酌的腿根,漂亮的脸蛋微微仰起,笑似含情,带着暧昧的气息贴近:“我楼里这么多公子,娘子,你可是没一个动心的?”
宗酌伸出手抓住程凤蝶在自己腿根作乱的手,一用力便把人带到自己怀里,随着一声低呼,人稳稳当当的坐在自己腿上,手覆在程凤蝶的腰上慢慢往上滑,感受到掌下的身子不自觉的僵直,直到贴在人的肩背,指尖在往前多一点,就能碰到程凤蝶隆起的胸脯。
宗酌仰头轻嗅到程凤蝶脖颈散发的酒香,凑近对着她说:“那你呢?你才令我好奇,夫人,你究竟是唯利是图的老鸨,还是渴望求人于水火的救世主?会给手下的女人撑腰,找人去割了那人的命根子,如此狠心的你.面对姑娘的离开会哭...哪个才是真正的你?让我实在烦恼,烦恼你到底是心狠手辣还是重情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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