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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脸,把党同伐异这套玩得溜溜的。啧啧。
傅希言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快乐地背过手,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定位,迈开老练的步伐,老气横秋地说:“嗯,身为前辈,是要好好欢迎欢迎新来的后辈。”
在他的想象里,接下来的场景应该是这样的:一群蔫坏的老兵油子们围住一个青涩的新人,轮番上阵刁难,先放一个“新人报三围”的大招,再表示不够不够,必须发一轮孝敬红包……最后在新人五音不全、肢体不协的载歌载舞中落幕。
然而现实的剧情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楚党的新兵蛋子丝毫没有新入职场的羞涩剧场,落落大方地往校场中央一站,对打量他的众人说:“十八般武器我都略通一二。各位可随意划下道来。”
看看这态度,听听这语气,俨然一副王者打青铜的傲慢嚣张。
同为丑陋嘴脸,傅希言觉得己方的“小人得志”输了。
不止他这么想,傅党稍有眼力的人都看出新人来者不善。也是,在楚党与傅党竞争白热化的关口,楚党怎么可能派一个软脚虾过来?他们给的下马威,反倒成了对方施展的机会。
朱宇达沉住气,问:“看阁下气度非凡,应该不是无名之辈,不知高姓大名。”
新兵蛋子抱拳:“晚辈楚少阳,末学后进,当不起谬赞。”
姓楚。
傅党捕捉到关键信息。
傅党有人小声嘀咕:“据说楚光有个侄子是秦岭派王顺山分支的嫡传弟子,天赋出众。”
有多出众呢?大家都不知道。
一个人会不会武功,或许有眼力的能看出来,但武功高低,还是要展露了才知道。看楚少阳与傅希言年纪相仿,一般而言,能达到真元期已算优秀,若说出众,起码得锻骨期。再往上,便是楼无灾这样的妖孽了。
傅党其他人有些吃不准,可傅希言笃定对方不可能是金刚期。楚光自己就是金刚期,再找一个过来,是嫌岗位竞争还不够激烈吗?
可至多锻骨期的楚少阳在这个时候加入,对同境界遍地的羽林卫有什么作用呢?
打脸?
打谁的脸?
傅希言隐隐不安。
楚少阳看着窃窃私语的傅党诸人,与楚党的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色。他造作地扫视全场,然后,目光定定地落在傅希言脸上,微笑道:“听说傅兄也是新加入不久,不如你我切磋切磋?我们可以只比拳脚工夫。”
哦豁,他的目标果然是自己!
四方目光汇聚,傅希言一下子成为了场上的另一个焦点。但他的内心并不慌张,甚至有种听见楼上另外一只高跟鞋落下时的尘埃落定感。
朱宇达皱了皱眉,正要说话,被突然走过来的胡誉单手挡住。
胡誉是指挥佥事,楚光和傅轩不在,便属他最大。
胡誉笑吟吟地说:“先前楚、傅两位将军的切磋,我无缘目睹,如今能看到两位将军的亲侄代叔出战,展露身手,也算弥补遗憾。”
朱宇达瞳孔地震。
他万万没想到,一直以为中立的胡誉居然是楚党!
楚党立时高声起哄,傅党面面相觑,踌躇不前。
一是楚党打压傅党日久,积威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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