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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去捂他的嘴,江晚星张口就咬,拿出他至今为止未有过的狠劲,咬住两根指头,恨不能当骨头嚼断。他听到男人吃痛地叫,他又翻过身要往前爬,他要跑出去,爸爸一定也在找他。
本来还没有人敢动真格的,可江晚星这一咬,让这些人的流氓本性暴露无疑。又管他是什么小少爷,又管什么不能真动粗。被咬的男人甩着手,大骂着几步过去就把蠕动中的江晚星抓住。江晚星的头发被整个揪起,摁着脑袋就朝旁边的桌子腿狠狠一砸,连着发泄地撞了他好几下,直到抓着他像抓一团死肉,江晚星终于连哭也哭不出来了,他一阵阵地发晕,额头上点点湿润滑下来,一股的湿腥味,疼得他牙关发抖,他这次真的要痛死在这里了。
他无力地张着嘴,口水里还能尝出血腥,他实在没力气再挣扎了,只能狼狈地趴着哭泣,他疼痛欲呕,满头满脸都是鲜血和眼泪,就算他两手还抠着地也动不了半分,晕过去之前仿佛有一声暴喝“够了!”他也不知道是谁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他被放在浮舟上载沉,身体一直很沉重,身上是被压着的,被翻来覆去的,被吮吸,每一口喘息只是分了时轻时重,在他耳边喘着,在他身上撞着。尖锐的疼痛还在他的肩膀上,抬起腿时在他的腿根上,还有掐住他的腰的时候再抵在他的后穴上。
江晚星再次被疼醒了,然后在断断续续的疼痛里哭着。他抓着地要往前爬,屁股上就被深深一撞,肿胀的异物更深入到他的身体,原来他现在是这么一个屈辱的姿势。模糊的分不清时间,也不知道在他身上的是谁,他满脸胀疼,再有意识时眼前又是一片黑暗,是他的脸被盖住了,他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好像是大张着的,才能容纳腿间那人剧烈地耸动。
全是笑声和喘息,持续不断地从他的身体里掠过。不知道是谁的,不知道分了多少人,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揉过、被捏过、被咬过、被黏腻的口水一遍遍地舔舐。两瓣屁股不断地合上又被撞开,有羞耻的水声,就是他被完全肏开的证明。他也感觉不到疼了,只是每次恢复了一点点意识就想呕吐,这明明是跟爸爸才能做的事,现在却好像谁都能来掺一脚。
撕裂了又合上,到底换了多少个人欺负他?爸爸在哪里呢,爸爸怎么还不来救他?
这恐惧的到底持续了多久,直到对方满意了他的身体才空下,江晚星躺在一片湿淋淋里,他无力地吞着口水,实在太渴了,渴到连流眼泪都是一种奢侈。什么都不剩了,就一股刺鼻的膻味。江晚星突然庆幸他现在是不能动的,不然屁股里积攒的东西肯定要淌出来。从来只有爸爸碰过,跟爸爸在一起的每一次也没有现在这样的难过。
江晚星很想就这样一睡不醒,只是干渴和疼痛逼着他清醒。他现在终于自由了,再没有东西阻碍他的眼睛,只是他满脸胀疼,额头上紧绷的都是干掉的血渍,伴随着一阵刺痛,他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电灯的昏黄,但是整个房间都是颠倒的,不然怎么能有这么乱的地方?他睁开眼又闭上眼,闭上眼再睁开,煎熬住疼,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才能让视线里的东西逐渐恢复顺序,至少还给他一个正常的世界。地上好冷好冷,他身上的热汗都干涸了,钢针一样的刺到他骨头里去。他的姿势是侧躺的吗,所以他看清了,他却不认识,地上扔的一团团的东西是什么?黑色的一条是皮带吗?那些人连衣服都不要了吗?
他全身都疼,疼得连喘气都带着血腥味,但所有的疼都只汇集在身后,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只有江遂进入过的地方。
江遂倚门靠着,他双眼通红,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满足更多。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把全身都染满了烟味,焦苦到刺鼻。他默数够了,儿子应该醒了,儿子也没有那么快崩溃。他一定还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代表了什么,跟爸爸做过的爱怎么又能跟别人做。跟江遂做爱是一回事,被那酒鬼强迫是一回事,只是那一晚他是清醒的,他还可以抗拒,在抗拒中就那么恐惧,因为刚才昏迷了才感觉不到,现在醒了吗,都记起来了吗,那就会一点点地认清了,其实是比那一晚更不堪,恐惧和侮辱都应该上百倍的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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