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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星埋着头,这回是自暴自弃的不想再动,都不知道外面的天黑到了什么地步,夜间的浓重好像都顺着窗沿爬了进来。江晚星终于恢复了点力气,他带着希望抬头,除了黄橙橙的灯光,眼前依然空无一人。
他只能自己爬起来,才一动就牵扯着股间撕扯一般的痛。眼看洗手间就在隔壁,这几步都走得他痛不欲生,从后面开始像整个人要裂开一般。江晚星边走边忍着眼泪,好不容易才能到到洗手间里,打开水一碰,又冷的他直发抖。跟爸爸亲密过这么多次,每次他都是被做到不能动弹,可每次也从来不用担心善后的事,都是爸爸抱着他到浴缸清洗。他只需要舒服地泡着,把身体的所有权都交给爸爸,等他被热水浸到昏昏欲睡了,爸爸也把他擦干净抱起来,一起到床上躺下。
那时候他多幸福,躺在爸爸的臂弯里沉沉地睡去,他还那么喜欢亲近爸爸。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爸爸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吓唬他,威胁他,还把他弄得这么痛。江晚星发着抖,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烧热水了,只能小捧小捧地拘着水往身上浇。他太冷了,身体冷,心里也好冷,只要一想到爸爸刚才的模样他就会害怕,他都不知道他现在是应该继续喜欢还是变成厌恶。
那种厌恶的情绪在他把手伸到后面的时候到达了顶峰,都是江遂留下的湿湿黏黏的东西,在他身体里那么深的地方,就算只有他一个人,这种动作也实在太羞耻了。其实之前那么多次也是他咬牙闷着,把屁股翘高,由着爸爸的手指伸到最深的地方,把那一团团的东西掏出来。每次他也是红透了脸,但是爸爸却很高兴。
江晚星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也不管有没有把自己洗干净了,他这一刻真的负气极了,难堪极了,爬回床上用唯一的一条毯子把自己裹住,又冷又疼地瑟瑟发抖。爸爸把他弄成这样,爸爸就这样走了,那下次见到爸爸他也不会妥协,他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再也不要了。
对江遂,江晚星是难得这么冲动地赌气,心里充斥的全都是拒绝。这房子又阴又冷,连一点取暖的工具都没有,他一直在发抖,冷地缩成一团,从脚趾到指尖都像冰块一样,怎么都捂不热。这一晚比之前的几天加起来都还要难受,被不舒适的环境折磨着才会让江晚星萌生出一点退意,被这退意笼罩着,天边也露了白,竟就这样熬到了天亮。
幸而还存留着夏日的蓬勃,天亮了之后才终于觉得没那么冷。只是煎熬了一夜,江晚星都昏昏沉沉,睁开眼能看到光就是没力气动,他很渴,又饿,这煎熬的感觉一样是比前几天更重。他觉得身体都有些发热了,又重又沉的,连喘气都开始困难。
这样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睡不着还又做了两个没头没尾的梦,恍惚间房门好像被打开了,有一道人影靠近了他。江晚星又期待又紧张,他张不开嘴,可是真当那人凑近了,又觉得他的气息好陌生,根本不像他认识的任何一个。那人进来先看了看,口里叹了一声,该是惊异怎么弄得这一地狼藉。然后走到床边,弯着腰端详起江晚星,先伸出手抚了抚他的额头,接着就转过身打电话,语气紧张,说话间一口一句的“先生”,江晚星终于记起他是谁了,是许管家。他心里一热,离开家那么久,他都快忘记家里的其他人了。
许立崇打完电话,回头看江晚星正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他马上快步过去,扶着他靠床坐好,言语中不乏心疼,“小少爷,怎么弄成这样?”
以前觉得许管家好严肃,而现在只听他说一句话都会感慨不已,江晚星一张唇都不知道从何说起。看他这样难言,许立崇也不再多问,他又抚了抚江晚星的额头,还在发烫。他也不明白了,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么清楚,可江遂竟然不为所动,平时那么疼儿子,现在听到他发烧也没多大反应,连说来看看的意思都没有。
只能听他的安排,许立崇道:“小少爷,先生让我带你回去。”
江晚星身上激灵灵地一冷,瑟缩着摇头,很小声:“我不回去。”
“小少爷,别跟先生置气了。你这两个月不在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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