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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去医院?”

肏弄得频率弱下来,许砾依旧漠然不动,脸上却闪过一瞬间的慌乱。

邢光川也不指望他坦白,莫名笑了一声,自顾自说:“我听说董事长年轻时欠了不少风流债,好不容易老来得子,也搞坏了身体,他这个年龄还硬的起来吗?”

许砾倏然睁眼,目光凶恶,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邢光川不怕死的继续:“是不是老的操不动你了,才去医院看病了啊?”

啪的一声,他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受伤的唇角再度撕裂。

许砾双眼通红,里面还带着泪光,被伤透心一般隐忍颤抖,他动了动嘴唇,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哽咽,失望到了极点。

被万念俱灰的视线凝睇,邢光川忽然感觉胸口怪怪的,有种很难受的酸胀,他匆匆回避,不知所措地喃喃。

“你不要给有家的人操,我喜欢你,他们不好,强迫你的事我以后再也不做,你也不能和别人再那样了,不然我会不高兴。”

前言不搭后语,执拗的埋怨许砾,好似一切罪状都和自己无关,用无辜的脸卑鄙控诉。

一个执迷不醒,一个怀揣秘密,注定无法建立沟通的桥梁。

许砾心灰意冷地阖眼,将所有悲情和爱恋隐藏,还维持着最后的尊严,不愿意叫邢光川看去。

一条腿被高高架起,鲜血涂抹着白净肌肤,在激烈地撞击中顺着大腿倒流向私处,染红了水淋淋的阴户,肏得癫狂,弄乱了幼蝶。

许砾被抱在了怀里,依靠着宽厚胸膛,曾经有多梦寐以求,现在就有多痛心伤臆。

在白昼来临之际,满室弥漫欢爱气息,融入了浴室氤氲。

热水滑过红痕交错的双腿,冲刷着早已干涸的血迹,许砾纹丝不动站在花洒下,眼神追着混杂了血水的泡沫,看它们一点一点堆积在排水孔。

腿心里压着掌心,拨开软烂的阴唇抠弄。

邢光川亲吻许砾的耳朵,小声说:“肿了,小逼变得好肥。”

被压着干了一天一夜,不死也坏,两瓣肉唇胖成了馒头,将熟透的屄穴牢牢包住,刚被掰开了一条缝,顶端的阴蒂也支出来。

许砾沉默不语,仍面无表情垂着眼眸,屄口被戳刺一下,才受不了地轻喘。

穴里涌出大量精液,滴在地板很快被水冲去,邢光川不开心地皱眉,指尖忽然插进了阴道,当塞子一样堵住许砾的屄。

许砾两腿发颤,再无多余的体力支撑,朝着地板跪坐下去。

邢光川将他稳稳托住,当然是用整只手托着屁股,掌心揉着屄肉摩擦,两根手指还在穴里翻搅。

身体已被开发的无比敏感,许砾抖着身子呜咽,力量悬殊,抗拒不了身下的作弄,用半蹲的难堪姿势被迫高潮。

淫水吹出一大汩,这下好了,非但没有将精液塞到最深处,还全被喷在了地上。

在邢光川亲密贴近的同时,许砾撑着墙壁站起身,嗓音沙哑的像坏掉。

“滚。”

他踉跄地走出去,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被邢光川拉住了手臂。“许经理……”

“你要把我关在这?”音调割破喉咙,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哭,却毫无感情色彩。

邢光川沉吟了几秒。“我没有,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许砾深深呼口气,仿佛累极。“如果你还想见到这张脸,就滚开。”

房门开启又关闭,留下一室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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