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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想着永久标记你。对你产生的占有和掌控欲是我前所未有的感觉。”

还让林南亿别不好意思，结果这话说出来，林南亿的脸红得一发不可收拾。

“但我要对彼此负责，不能由着本能胡来。我一向自诩对信息素有着绝对的掌控权，直到我遇见了你，所有的自信都变成无稽之谈。”

“你是不是觉得有点荒唐，一个高阶腺体的所有者怎么就会阴沟里翻船了？我也好奇为什么，所以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我们的信息素做了适配度测试，你猜是多少？”

“百分之九十八。”

韩兆说完，身体泄了气一般，塌着腰撑在沙发靠上。

林南亿不可置信，忙问道，“百分之九十八？怎么可能啊，我们不是两个Alpha吗？这种高适配度理应出现在Alpha与Omega的配对上啊？”

韩兆捏着眉心，内心万般纠结，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坐直身体，盯着仍在震惊的林南亿缓缓道出真相。

“百分之九十八，可以出现在我们身上，因为我是第四性别拥有者——Enigma。这个性别超脱于原来的三个性别，拥有比S级Alpha还要高阶的腺体，可以标记除我自己以外的所有腺体。但我们这个性别有记录的还不足一百个，属于特殊人群，对外这个性别也是保密的。”

林南亿的嘴巴张的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听天方夜谭，“第四性别？Enigma？韩总，你没开玩笑吧，说实话你是不是想泡我？哎呀你直说好了，干嘛还编这种玩笑话啦······”

韩兆无语，按耐住蠢蠢欲动想打人的心，“我是说真的，林南亿。”

林南亿哑然，竟不知道要作何回答。

“林南亿，我知道你现在可能没办法接受这么大的信息量，但我说的都是真的，百分之九十八，Enigma，第四性别，这些都是真的。”

冷场了好一会，林南亿他姑且先信了韩兆的鬼话，终于又开口说道，“那你现在是准备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其实。”韩兆接着道，“反正我们先这么标记着吧，等找到可以排出你体内的云杉信息素的办法后再说吧。”

也没什么其他更好的解决方式，林南亿思考片刻后也同意了韩兆的说法。

林南亿起身正欲离开，韩兆却又扯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回沙发，“稍等，我还有件事和你说。”

“啥事？”

“其实我还是希望你能参加今年的拉力比赛，你可以有更好的成绩，而不是每天打黑赛。”

林南亿顿住，这是韩兆第二回 和他说起这事。他低着头，很是沉默，不是他不想，而是现实残酷，没钱没时间，注定无缘。

深吸一口气，林南亿对着韩兆说道，“韩总，谢谢你看得起我。说实话不想去比赛肯定是假的，可是我弟弟身边离不开人，上次出差就和您提过了。”

“冒昧的问一下，你弟弟是怎么了？”

“我弟弟他···腺体上有点问题，是老毛病了，每周都要去医院做修复。”

果然和韩兆猜的一样，“腺体修复？所以你拼命挣钱，包括做志愿者都是因为他？”

林南亿咬唇点点头，其实他并不愿意轻易和别人说起自己的辛苦与难处，生活困苦的又不止他一人，说多了特怕别人觉得他矫情。

“其实，我可以解决，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在有限的时间里没落自己的初心。”韩兆察觉林南亿的难看，轻声说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