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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

心照不宣同时开口，两人目光短暂交接后又迅速躲闪开，刚打破的僵局再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到底还是韩兆先开口说话，“对不起，我冲动了，如果你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林南亿蜷着手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实验是他同意的，拉着韩兆不让走的也是他，结果现在自己真的被标记了。

信息素的羁绊可真是个未解之谜，就算是身体注射进那么一点，一旦进入到易感期，对于云杉信息素的渴求就被无限放大，只想被快点标记，从而缓解自己的焦灼。可是据他所知这都是Omega才会有的感觉，怎么现在会轮到一个Alpha身上？

韩兆见林南亿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下觉得林南亿定是一时还没办法接受自己被他标记的事。但冲动之下，谁都是受害者。论说这个临时标记，他也是受那注射进的信息素蛊惑，外加林南亿当时痛苦迷离硬拽着不让走，才头脑发热上嘴咬了一口，咬上的一瞬间是爽的，回过神来却又开始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控制住。

——他是Enigma，是对自己信息素有绝对控制权的高阶腺体拥有者，怎么就栽了呢？

韩兆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逃避责任显然不是霸总的风格。

他说道，“林南亿，这个信息素强化剂实验要不先暂停吧，我会尽快找到排出云杉信息素的办法，解除你对我信息素的依赖。刚刚那个临时标记······如果是Omega，通常情况下临时标记一个月左右会消失，不知道Alpha会有多久，但在此期间我会对你负责，直到你身上的临时标记消失。”

“实验，不继续了吗······”林南亿这才抬起头，讪讪地说道，“不继续的话，我去赛车强化剂还是会起效，一起效就伴随着我的易感期······怎么办韩总？”

临时标记暂且能消退，但是注射进身体里的强化剂不知道还能不能失效呢，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他怕不是精尽人亡。

“现在还不能确定排出云杉信息素会不会让强化剂也削弱掉，所以我们继续保持观察。你如果去赛车，我会陪着你去，一下赛场我就给你安抚信息素，这样也许能抑制易感期的爆发，但是不建议再通过人工干预的手段让它强行起效。”韩兆表面安慰着林南亿，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这个强化剂还处于实验阶段，太多的变数是他没办法掌控的。

林南亿这才点点头，手情不自禁摸了一下后颈的腺体，那儿现在有一个清晰的齿痕，刚刚结上痂。他又想起韩兆咬之前的那个眼神，凌厉果断中又带着迫不及待，似乎也是隐忍了很久，最终防线全溃狠狠咬破他的腺体皮肉，心理和身体得到双重的满足，有那么瞬间他都想让韩兆就这样继续下去，不要停。

越想心里就越燥热，林南亿狠掐自己的大腿一把，告诫自己清醒一点，他是个Alpha，务必离韩兆远一点，现在对他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全是因为注射了云杉信息素。

“韩总，那你可要快一点找到解决方法啊。”林南亿最后说道，“最近我们要不就保持距离，避免信息素互相牵绊？”

“嗯，你没有问题就可以，我是怕你带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