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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意思？”新同事很八卦，接着问，“你是Alpha吧？我是Beta，是光兆生物为数不多的Beta之一，我叫卢凯。”

林南亿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工位上的内线Ai响起，林南亿忙不迭打开显示屏，就听见韩兆在那头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

“林南亿，去公司楼下的咖啡吧买杯柠檬冷萃，等会一起带进来。”

新同事识趣地摊开手，朝他投来一个无比同情的眼神，林南亿扶额，论剥削还是韩兆懂。

带着咖啡，推开韩兆办公室的玻璃门，极简装修配上冷面上司，林南亿已经失去了上班的初心，只想回工位摸鱼。

“你从接到电话到出现在我办公室一共花了十五分钟。”韩兆双手抱胸，靠在一排书柜边上，冷静又自持，盯着手里拎着咖啡的林南亿说道，“信息素强化剂好像并不是实时有效。”

林南亿被韩兆看得浑身发毛，敢怒不敢言，放下了咖啡准备开溜。

“走什么？”韩兆识破他的逃避，制止出声，“林南亿，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共同开发强化剂在你身上的作用，挖掘你的潜能。前天晚上你说是在赛车的时候有了不同的感觉，对吗？”

“对的，韩总。”林南亿开溜失败，留在了原地，继续说道，“准确来说是在赛车的那一个过程中，过了终点以后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就逐渐消失了。”

韩兆坐回桌前，边说边敲键盘，“具体说说呢？”

林南亿挖空脑袋搜罗形容词，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说不上来太具体，就记得自己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的牵引着往前，然后看着自己的车开到了最前面。对了，有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可以具体说出来，就是周边的人和事物的运动速度都被放慢了。”

韩兆习惯性扶住眼镜框，抬头和林南亿确认道，“放慢了？”

林南亿点了点头。

“也许并不是周围的人变慢了，而是你变更快了呢？”韩兆走到林南亿身边，“现在我走过来，你觉得我的速度是在正常的范围内吗？”

“是正常的。自从赛场上下来后，我只有在你监测的数据里变强了，但实际上和以前差不多呢。”林南亿挠挠头，脏辫梢跟着在头顶晃荡。

韩兆若有所思，却从林南亿那闻到了一缕陌生的信息素味道，不是很浓烈，但也肯定是有很亲密的行为才会沾染上。

“你身上······怎么有Omega的味道？”韩兆面色不虞，一种说不出的占有欲开始作祟，林南亿本来身上带着他的标记，怎么这会还有Omega的信息素？

“啊？能闻到吗？我还特地换了身衣服来上班呢。”林南亿说着抬起手臂凑到鼻子那使劲闻了一下，“有吗？我闻不到啊？”

“所以说，你承认和Omega有过亲密接触？”韩兆不悦道。

林南亿后知后觉，这时才反应过来，“哦韩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身上是我弟弟的信息素，今天中午我和他坐一辆机车，应该是那时候沾上的。”

听到这个解释，韩兆的占有欲才消。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怎么就会在意林南亿身上的这些细节。

——先把这些失态、占有欲都归结于那个注射标记吧。

“弟弟？omega吗？”

“嗯嗯，白茶味信息素。”林南亿也奇怪，韩兆这鼻子太灵了吧，高阶的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