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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会奢华浮夸,也不会索然无味,而是,不多不少,刚刚好。
如同眼下,即便是腊月年关,夜里的风透着寒意,但她披着狐狸毛披风,走在他身旁,这样就好。
陈修远今日是喝了不少。
他喝多的表现是话少。
两人并肩,有风吹来的时候,涟卿还是不由搓了搓手。
好冷……
今年是严冬,比西秦的冬天冷多了。
陈修远看了看她,方才是酒意上头,想旁的事情去了,忘了她这处,陈修远没有说话,直接取下大氅给她,“披着。”
“冠之哥哥,我不冷。”涟卿也看他。
陈修远没有戳破,温声道,“我觉得你冷。”
涟卿语塞:“……”
陈修远笑了笑,涟卿没动,他伸手,将大氅披在她身上。
大氅上还带着他的温度,暖暖的,就像,他一样……
涟卿看他,眸间含韵,“冠之……”
她原本是想说,冠之哥哥,这里是宫中……
但看到他轻描淡写的醉意,又愣住,反倒就剩了这两个字。
陈修远看了看她,隐晦而暧昧地笑了笑,又问道,“怎么了,小尾巴?”
他忽然离得这么近,她以为他要在这里亲她。
确实,方才那一瞬,他是想亲她的。
但理智告诉他克制,所以他才唤了声小尾巴。
涟卿莫名想起了小时候,她第一次见到陈修远的时候,“哟,你们家有条小尾巴……”
一晃,似是都过去好多年了。
他还在。
也一直在。
日后也会在……
她心头温暖,唇畔微微上扬,爱慕看他。
他当然看得出她眼中的爱慕,遂又凑近了些,悄声问道,“笑什么?”
涟卿:“……”
涟卿下意识接话,“大氅……太,太重了,走不动了。”
“哦。”陈修远一幅了然的表情,而后轻笑出声,大氅太重,也只有她能想出来。
许是方才的酒意越渐上头,又许是大氅给她,他真有些冷,还许是,方才听了她口中那声“冠之”,还有那句,“大氅太重,走不动”,陈修远温声道,“上来,我背你。”
涟卿脸红,“在宫中。”
涟卿知晓他是喝多了,小时候,他背过她,在敬平王府的时候也背过,但眼下是在宫中。
夜空星辰下,陈修远叹气,“上来,阿卿,大氅给你了,我也冷。”
涟卿:“……”
涟卿脸红到耳后。
但拗不过他,让他背起,也趴在他肩头,暖暖的大氅盖着她两人,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呼吸声,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声……
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夜空又开始落雪。
雪不大,落在身上很快就融化。
她将大氅上的帽子盖上,但他盖不上。
“冠之哥哥。”她轻声。
陈修远也轻声,“方才不是没有哥哥吗?怎么又冒出来了?”
“刚才,是忘了……”她心虚。
“哦。”陈修远笑了笑,又道,“我当真了。”
“当真什么了?”她微讶。
他又笑了笑,没说话。
“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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