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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卿下意识看向陈修远。

陈修远朝她颔首,意思是,可按自己的想法与徐老大人探讨即可。

涟卿亦不敢冒失,“徐老大人,虽然秋调之事我一直同吏部一道,多少都清楚,但如果秋调扩大范围,取消春调,又将春闱提前,此事在朝中可有风险?我知晓得不多,还请老大人赐教。”

徐老大人拱手,“回殿下,此事确实是有风险,秋调扩大,取消春调,提前春闱,是可解燃眉之急,但殿下可以看到,等春闱结束之后,有很长一段调动的空缺,这是不稳定的因素,也是潜在风险,要有对应的措施规避。”

“什么措施?”涟卿又问。

徐老大人看向一侧的贺之同,贺之同会意,详细阐述。

涟卿与魏相要看得不同,但魏相会看细则,时间进度,但重要之事的决策还要到她这处。

陈修远早前教过她,上位者,看风险,看损失,看可能存在的不利之处,看能否承担后果。

起初的时候,她自己就能判断的事情少,要借住旁人和她说起,分析,所以有些慢,但涟卿也问得仔细,没有怕旁人看出她不懂,也不会不懂装懂,反倒能问到点子处,对方能流利应答的,大都胸有成竹,如果开始支吾,就是这处可能有纰漏,她就越问多些。

没有纰漏更好,无非是刚开始的时候,多问了继续,她也了解得更多些;若是有纰漏,对方也能仔细回去复核。

刚开始时,贺之同还游刃有余,再后来,贺之同被她问得有些头大,是徐老大人亲自解惑,涟卿有知晓不少新的东西,但也看得出吏部的疏漏。

从吏部秋调,到国子监甄选,还有礼部的登基大典和祭天大典,尤其是礼部这处,涟卿问得尤其多。

陈修远能不开口的,尽量都不开口。

有时是低头看着奏折,有时是在需要他提醒的时候吱声,再有时,便是涟卿问起他的时候,他才应声。

早前陈修远大都在东宫,很少在别处露面,尤其是朝堂上。

朝中只知晓自太傅抵京后,东宫精进很快,但不知晓太傅与东宫之间的相处。

但自今日东宫监国,早朝结束后在思齐殿处理政务,太傅也在一处,旁人才见两人之间额默契,亦觉张弛有度

东宫听太傅的,又不全然听太傅的。有自己的主见,也会同太傅探讨,太傅耐性,更多的,是引导东宫去想,去说,去做,极少有代劳的时候。

所以在朝臣看来,东宫第一日监国,真的没有太多不适应之处。

甚至,因为早前天子久病,朝中诸事一直都由魏相在照看,要事且要等魏相与天子商议之后再有结果,免不了会延迟。

但自思齐殿开放之后,魏相与太傅各司其职,有些事情不必经由魏相处,便可直接来寻东宫,东宫这处有太傅在,很快就能回应,其实比天子在时朝中事务更流畅。

这还只是开始,若是东宫再与朝中合月余,应当会更好。早前朝中不少担心的,眼下也仿佛慢慢宽心了起来……

思齐殿这处,近乎从上午开始就人满为患。

一直都有朝臣在殿外候着,除了午歇的小半个时辰,涟卿近乎都在见朝臣。

黄昏过后,思齐殿外的身影才陆续少了。直至戌时,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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