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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说,请君入瓮。”
涟卿看着他,眉头微微拢起。
他余光瞥过四周,幽声道,“生辰宴上一定会有动静,而且是不小的动静……越是着墨越少的事,事情越大;眼下越安静,背地里的暗潮涌动才最多。”
涟卿鼻尖凉气,“那,我应当做什么?”
他笃定,“做不知道。”
她看他。
岑远沉声,“如果天子想让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了,她不想你知道,是不想你牵涉其中。户部上下同这处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天子是要你直接避开这场风波。如果我没猜错,她让你提前几日到鸣山书院准备国子监论道之事,就是要支开你,让人日后复盘的时候,也只能说起你在鸣山。”
涟卿恍然大悟。
岑远看她,“无论生辰宴上发生什么,东宫都会临政,这是天子要的,所以,反推之,阻碍东宫临政的,就是天子也扫清的。也就是说,户部背后牵出的这条大鱼,一定是不想殿下顺利临政的,殿下能想到什么?”
涟卿喉间轻咽,凝眸看他,“寒光寺没来得及出手,藏在暗中的刺客,还有在东宫刺探你虚实的刺客。”
岑远再次欣慰颔首,“殿下聪慧。”
涟卿看他,他笑道,“很快就会知道了,寒光寺和户部背后的人。”
涟卿心中唏嘘,她想问的,好像他都说了。
她想问的,他其实一直都清楚。
“太晚了,殿下今日累,早些歇下吧,明日还有一整日,就等后日了。”岑远言罢看她,她轻嗯一声。
他刚起身,她又唤他,“岑远。”
岑远转身看他。
“我,我是想说……”言及此处,正好大监折回,她刚才临到喉间的话,又都统统咽了回去。
他笑了笑,温声道,“走了。”
她忽然觉得,她想说的,他好像都知晓。
一直以来,都知晓。
果真,他言辞极少,却让人动容,“生辰宴,我会一直在。”
涟卿看着他背影,没告诉他,眼下她心中好似服下了一枚定心丸,分明知晓之后会动荡,心底却踏实而安稳着。
因为,有他在。
像去寒光寺那时一样……
出了苑中,岑远的面色才沉了下来。
他方才是告诉她,生辰宴会有人的狐狸尾巴露出来,这个人同寒光寺和东宫的行刺有关,但他没告诉她的是,兴许背后的这个人,还同淮阳郡王府一门灭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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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修远回了屋中,陈壁已经在等候了。
夜里涟卿在苑中,有禁军护卫值守,陈壁在与不在意义不大。
“说吧。”陈修远直接问起。
他一面入内更衣,一面听陈壁说起,“主上今日不是让陈淼盯着崔平周崔祭酒吗?崔平周见了刘凝予,褚石晓,还有十余个大大小小的世家子弟,这位崔祭酒大小通吃,拿了不少好处。”
屏风后,陈修远平静道,“那我更想知道,他没见谁……”
陈壁轻嘶一声,“姜容!他没见姜容。”
言罢,似是又怕他忘记姜容是谁,特意强调了声,“就是长得很好看,殿下多看了两眼的那个。”
屏风后,陈修远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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