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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很多，毕竟别的妖不清楚，但孔碧觉得她的姨外曾外祖母是很愿意为国捐躯的，而一个实力不差的妖怪配合做实验必然能让研究进度明显。

此外，虎在古时候也是大妖了，末法时代也未必没有虎返祖成就超凡，以阴谋论来说，华南虎灭绝似乎也有文章可做。

孔碧觉得可能一半一半吧，毕竟那会儿华南虎跟人的距离太近了，虎伤人事件频发，当地人深恶痛绝，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是必然的，而那会儿国家国力也不强，肯定是想把所有危害到人的威胁都铲除掉不太考虑后果的。

她还是愿意报以善意看待的，所以孔碧觉得自己此去有两种结果，国家确实废了四十几年功夫仍然没找到龙，自己真的是去寻龙的，另一种可能就是龙早就找到了，自己一去就能见到，主要是为了找个由头加深合作。

毕竟你来我往，才能让合作的事情由小变大，彼此具备一定基础的信任谋大事。

究竟会是哪一种孔碧也不清楚，只能等下飞机才知道。

想不出来，孔碧也就不想了，反正该来的总会来。

刚下飞机，孔碧便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龙气，凤族很少去改变自然环境，它们喜欢原生的环境，而龙族不同，它们的存在对环境的改变是很大的，最著名的就是龙行云布雨、地龙翻身。

地龙是比土龙扬子鳄居地更彻底的生物，扬子鳄还只是喜欢在地里挖洞，地龙则是彻底连水里都不呆了。

它们是龙其中一个失败的进化路线，龙本就善于改变环境，在一个地方呆的越久，龙气就会越多，而龙气又与龙本身相连，所以一旦龙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它的喜怒哀乐乃至翻身打呼都是能影响到周围环境的。

偏偏龙本身还特别喜欢这种改变，就跟西方龙喜欢财宝一样，这种环境会让它们特别有安全感。

之所以说是失败，是因为没有任何生物受得了自己居住的地方时不时就地震、连年无雨或是连年有雨，这太折磨生活在这片区域的生物了。

如果坚持这条道一直走下去的话，龙族必然举世皆敌，所以才是这是条失败的进化路线，于是之后龙贯彻了另一条路——种马。

曾经鸟类占据历史舞台多年，为了找盟友，节操自然就可以丢掉了，所以龙族大行联姻之法，人、土龙扬子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诞生的，毕竟要犒赏跟自己矜矜业业打天下的功臣又不能让它做大威胁到自己，以血脉瓦解是最简单的。

毕竟妖怪心思本就就没那么多，且以妖怪对血脉的重视，能选择联姻绝对是最大的信任了。

不过妖怪活得也长，几十年看不清真相，几百年还看不清吗？所以后来此法就不奏效了，妖怪嫡系一旦外嫁外娶就绝不可能再享有曾经的资源，或者是仍能享有但混血可得高位但不能得王位。

嗯……这条现在也形同虚设了，毕竟为了抵御末法时代各种没节操的做法都被实验了，所以现在的妖怪跟人一样，只要有传承，且思想上是靠拢的，那就是有机会的。

不过龙族当时的目的也达成了，所以此法不奏效也没关系了，反正它们的盟友已经足够多了。

但虽然大家都是‘自己龙’了，龙族最重要的根基海洋却始终为核心中的核心所掌握，也即是人类历史中最出名的——海龙。

虽说水龙都掌握着行云布雨的能力，但海龙在其中却是霸主地位的，别的龙降雨可能也就一省、一城乃至一县，海龙却可一国。

而这一国还不是海龙中的强者，而是随便一只海龙就能做到，由此可见差别。

所以孔碧也由此得知，国家必然是已经确定昆仑山的龙必定是海龙，不然不可能跟孔碧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