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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得很好,谁也不能真正了解的陆惊蛰。
温时心中有很少的失落情绪。
陆惊蛰摘下了腕表,捉住温时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可能他活到三十二岁,一直那么高傲,除了医生,第一次将伤口展示给谁看,只是为了让人放心。
陆惊蛰说:“这次没有受伤。”
他的大拇指贴着温时的脸颊,很轻的碰了碰,又缓慢地往下移动,抚摸着温时的脖颈与脊背。
陆惊蛰皮肤的触感与被褥的光滑舒适有很大区别,温时又瘦,所以感觉更加强烈。
没有更亲密的举动了,温时却感到满足。
温时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不太清醒,从进入这个房间,看到陆惊蛰的第一眼,但在信息素退潮后,作出的决定也没有后悔。
易感期结束后的一段时间,温时和陆惊蛰之间还是没有恢复夜晚十点钟的治疗行为。
陆惊蛰的意思是,新的医疗团队还未组好,等到时候再谈。
又过了几天,温时收到消息,说是新团队来了,审阅了之前的病历档案,可能要改变治疗方式。
温时乘车去了医院,对接的医生也换了,依旧是个男性Beta,四十来岁,性格很温和,别人都叫他白医生。
白医生将进行调整了的治疗方式告诉了温时。
之前的治疗方式太过激烈,现在有所改变,疗程可能会加长,但摄取信息素的方式变得温和,配合新式的治疗手段,只需要两人同在一处房间独处即可,不过每日相处时间要在三个小时以上才能保证治疗效果,相处时间越长,效果越好,但因边际效应,不可能成倍增长。
一时间,温时有些失神。
新的医疗团队只接手了徐教授留下的资料和病历,和陆家的牵扯没有那么深,对之前的事也一无所知,包括温时的身份也成为了出于好心,为患者提供信息素的义工。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温时都不懂那些复杂的科学理论,但这个无伤大雅的谎言的确要让他好过一些。虽然在来到西河前,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舍弃自我,但人并不能真的成为医疗器具,温时仍会感到痛苦。
就像一个新的开始。
临走前,温时还是没忍住问了陆惊蛰的情况。
白医生劝慰他说:“目前情况不太好,但也没有很糟糕,按照治疗流程,陆先生总会好转的。”
至少他得到的消息真的是这样的,一个字也没有说谎,毕竟他的主要工作是负责温时的健康问题,对那位陆先生的治疗问题不由他负责,他只转述上级的指导意见。
从医院出来后,司机本应载着温时回到陆宅,但是温时让他改道去了公司。
既然医生已经那么说了,温时算了下时间,总觉得晚上的时间不够,信息素摄取量不足。
到达公司楼下的时候,正好快到午休时间了。
温时犹豫不决,因为他是不请自来,还很突兀,但最终还是在五分钟后给陆惊蛰发了消息。
说自己在楼下,问陆惊蛰是否按照医生的吩咐,在午休时间独处一段时间,以弥补治疗时长的不足。
陆惊蛰回的很快,让他车上等着。
几分钟后,陆惊蛰出现在了温时面前,他们见面不算频繁,温时摇下车窗,与外面的陆惊蛰对视。
陆惊蛰没说“你怎么来了”之类的话,而是问:“吃午餐了吗?”
温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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