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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寿郎的眼睛被温热的手掌一直盖着, 慢慢真的睡着了。
可是一旁的女孩却真的睡不着了,因她回想起来今天早上少年灰败的脸色。
还有就是——‘这场悲剧终究是鬼的过错, 是无惨的另一桩血案, 但是我是不是太低估了鬼王的厉害呢?主公和柱们的批评我的方案, 是对的。即使是经历了那么多鬼造成的死亡,我还是受先天的缺陷,对别人的伤痛只能理解部分,只可以从切身的痛苦中感受到世界真相。’
那么之后,该如何做呢?
忍者,是了,对最终BOSS宣战这种幼稚又无用的事情,不是一个忍者所为。
忍者,是抛弃姓名,伪装成任何人,在危险的敌人大后方,为己方获取珍贵情报。
‘伪装?’她突然想到自己对体质从未想过的另一个方面。
比如两个人一直一起放学回家,如果这个人将她忘记,那之后这个人只能自己一个人回家。
但人的惯性是很强的,一个大活人消失了,他会不会产生疑惑,认为这时候该有一个人陪他的。
那么世界意志会如何给这种消失找补,如何填补她曾经存在的空缺的?
是不是,它会选择和这个人墙体颜色一致的腻子,糊住这个墙洞,也就是硬按着人的头,让其承认这是正常的。
当然这个过程怎么样实现,文景并不关心,她只是突然觉得,鬼王就算再厉害,它仍然在生活在这个世界意志的框架下的,再强能强过世界意志吗?
如果她的体质,能够影响到另一个人,那这个人,世界意志到底会如何处理?
会和她一样,成为一个游离于世界的人,还是说——直接将其消灭?
文景之前一直认为,是第一种解释,可万一是第二种呢?
大胆的想到这里后,女孩就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她曾经最希望得到的,不过是杏寿郎的爱情和承诺,现在得到了,却只如同水中花镜中月,鬼王可以轻松撕碎这种幸福。
‘我要杀了无惨,我要守护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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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前后的这段时间,对整个炼狱家的人来说,都像是噩梦未醒一样。
炼狱家的宅子已经半毁,而且暴露在无惨的面前,怎么都不合适继续待在这里了,所以他们在葬礼后,匆匆的在别处住下。
用的是杏寿郎作为柱的第一个月工资,虽然钱都混在一起,可是两人都愿意这么说,显得他们的新生活在一道巨大的伤疤之上,重新开始了。
这里没有道场,院子还算大,却只有前院,省了不少打扫的功夫。
文景特意在搬家的时候,将之前选的花种放在了最上面,准备等春天到来前就播种下去,那么下一年就能实现之前的预想了。
千寿郎好不容易变得活泼一点的性格,似乎是蒲公英被沾湿的绒毛,再也支棱不起来了。
往常文景恶作剧,他总会糗着脸,开启呛声的模式,现在只会‘慈爱’得笑笑,似乎整个心灵都变得成熟许多,不再被这种恶作剧捉弄到。
这个房子不大,所以彼此之间没有秘密。
比如,千寿郎在尝试使出炎之呼吸的一之型,可总是失败。
他不怎么想上学了,每天跟着文景上午跑步,中午抬石头,下午挥刀,这么弄了好一阵子。
某天,又突然把头埋在被子里,怎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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