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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的有两个泽尔修斯,而他们为了争抢自己做的衣服打了起来?????
脑海里划过了这个离谱的念头,苏落落下意识摇了摇头,想把这个想法甩出去。
不可能啊,如果真的有两个泽尔修斯,为什么她之前都没有注意到……不对。
电光火石之间,苏落落忽然想起了前几天晚上泽尔修斯问她的问题。
他问:“如果世界上有一个兽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能认出我吗?”
当时她觉得泽尔修斯可能缺乏安全感,总是瞎想,可现在看着院子里你一拳我一拳的两个兽人,苏落落直接傻眼了。
该不会世界上真的有一个和泽尔修斯长得一模一样的兽人而她却没认出来吧?
她一直以为泽尔修斯的性格变化大是“失控期”和“清醒期”的正常变化来着。
深吸了一口气,苏落落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开玩笑,任谁忽然发现自己的老公从一只兽人忽然变成了两个都无法淡定下来好吧?!
她宁愿院子里的两个兽人其实是一个,是泽尔修斯那只邪恶啾弄出来的分.身。
这个想法一浮现,苏落落没忍住锤了下自己的脑袋——
她脑洞实在是在太大了点,泽尔修斯就算再怎么离谱,也不至于弄出来一个分.身来和自己本体争风吃醋,而且她没听说什么种族的兽人还具有这种分.身的本事。
可如果不是分.身,那难道真的有两个泽尔修斯?
苏落落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双眼放空,开始瞎想。
比如其实没有两个泽尔修斯,是她这段时间精神力用的太多导致的后遗症;
比如庭院里的两个银发兽人都是假的,真正的泽尔修斯精通幻象,正趁着她熟睡的功夫排练尝试下一个邪恶的计划;
比如这其实是个梦中梦,她还没睡醒。
可转瞬之间轻柔细雨变成了倾盆而下的瓢泼大雨,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浸湿了整颗银杏树和树下那些凌乱的玫瑰花瓣。
凌乱的雨幕中,黑袍的银发兽人已经完全取得了这一场战斗的阶段性胜利,正把穿着她做的那件柔软长袍的银发兽人按在泥里打。
苏落落:“……”住手!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她看着朦胧的雨幕,浑身一个激灵,再也没了逃避的心思,从床头边扣着的木盆下提出了一盏小发光蘑菇灯,又拉开了衣柜,拿出了一柄雪伞。
前两天泽尔修斯听说了水狗集镇这边冬季会下小雪,担心她这几天在附近跑来跑去的可能会照亮,特地仿照外面卖的那种骨伞给她做了一把轻飘飘的雪伞。
——伞骨是用烈阳花根茎锻造过的特殊晶石包裹木头做的,完全透明,边缘垂着几根不会被雨水沾湿的独特羽绒。
打伞时,那些被剪碎的洁白羽绒会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荡,和飘落在透明伞面上的雪花融为一体,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土……
失笑一声,苏落落握紧了伞柄,将乱七八糟的心思抛诸脑后,轻手轻脚的沿着楼梯往下。
他们现在住的小院子的楼梯用的是石制材料,上面和卧室的地面一样,都铺着柔软的兽皮,踩在上面几乎没什么声音。
屋子厚重的正门虚掩着,门檐上镶嵌着的发光蘑菇努力了一整天,已经处于完全暗淡的状态,连门边的几节台阶都照不亮。
苏落落手搭在门把上,视线透过雨幕往前,发现在她下楼之前取得了阶段性优势的银发兽人已经获得了完全的胜利。
他一手抵在银杏树下,黑金衣袍被寒风吹的猎猎作响,袖口翻飞。
一道雷光从云层中炸现,森然的白色连同树梢逐渐暗淡的蘑菇暖光将整片天空照亮,映照出了他苍白的面容和眼睑上两道深深的伤口。
两抹血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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