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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含上一抹冷意,“记住自己想要做什么,别再陷进去了。”

宋荔晚沉默下去,在午夜萤火似的灯火中,眉眼间恍惚的快乐,也似雪一样将要融化了。

桑梏叹口气,有些无奈,却又温柔地敲了敲她的脑袋:“只是随便说说,没有怪你的意思。没关系,无论如何,都有我在,你尽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

宋荔晚轻轻地应了一声,撒娇似的拉着他的手臂晃了晃:“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桑梏原本要笑,却又一脸惨不忍睹,神情古怪地盯着她的脖子,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下次见靳长殊,不许穿这样的衣服了。”

她的衣服怎么了?

上了楼,宋荔晚照镜子时忽然顿住。

刚刚她晃桑梏的时候,裹在身上的大衣开了,露出被靳长殊撕破了一半的衣襟,还有雪白肌肤上星星点佚?点,海棠花似的香艳吻痕——

靳长殊到底找到机会,把她的衣服,又给撕了!

他到底是属狗还是属什么的,怎么又爱啃别人,又爱扯衣裳的?!

宋荔晚气得要命,连拖带拽地把外套和破了的旗袍团成一团扔到一旁,赤着足转了个圈,却又看到肩上,被靳长殊咬出的齿痕,当时觉得疼,可原来连皮都没有破,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淡得快要没了。

而她咬在他脖子上的,每个十天半个月,绝对消不下去。

宋荔晚忍不住笑,坏心眼地想,不知道被别人看到,会怎么笑他。

-

袁逐正翘着二郎腿叠飞机,门被推开,外面,靳长殊带着他的一群小跟班走了进来。

今日春光好,靳长殊也是春风拂面,冰山也融化,看起来心情好得要命。

袁逐有些纳闷。

嘿,上次跟这位爷报告说,他的小祖宗移情别恋之后,他的脸色就一直像是晚娘的脸,臭得破了记录。

怎么现在,反倒又阴转晴了?

袁逐好奇,试探道:“怎么心情这么好,你那位祖宗,找回来了?”

靳长殊坐下,懒得理他:“没有。”

“那……你又有新祖宗了?”

靳长殊眼风扫来,袁逐打个冷战,自觉闭了嘴。

却又发现一件新鲜事儿。

现在天热,大家都换了轻薄的衣裳,靳长殊还穿着一件高领的衬衫,他皮肤又白,看起来颇有种吸血鬼贵族似的冰冷矜贵。

可……袁逐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仔细看了又看,可靳长殊脖子侧边,那一道延伸出来的伤口,怎么越看越像个牙印啊?!

他看得太专注,靳长殊微微皱眉:“有事?”

“没事没事。”可袁逐还是没忍住,“二爷,你,你脖子上,这是什么,是过敏了吗?”

问了之后,袁逐就有点后悔。

这么私密的事情,靳长殊那脾气,怎么会告诉他?

可那高不可攀、凛若冰霜的靳二爷,却在这一个问题里,神色变得温柔起来,哪怕嗓音仍是淡淡,可唇角,却无法克制地扬了起来。

“是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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