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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出了不少冷汗啊,衣服都湿透了。”
靳长浮苦笑一声:“逐哥,你别笑我,换你被哥哥那样看,你怕不怕?”
袁逐代入一下,打个冷战:“你别吓唬我,我说三少,你下次可千万别带这种乱七八糟的人来了。得罪了二爷,不一定会死,可得罪了那位小祖宗,可一定生不如死啊。”
“我之前只知道,二哥身边有这样一个人,今天见了才知道,二哥竟然这样宠她。”靳长浮直起腰来,望着靳长殊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道,“没想到哥哥喜欢这样的……真是出人意料。”
袁逐只以为靳长浮说的是宋荔晚的长相,生怕他不知道轻重,看轻了宋荔晚:“你别看这小祖宗长得柔柔弱弱,可被二爷宠得没边了。不过我也纳闷,她虽然长得美,可这么多年想要往二爷身边挤的人里面,和她一样美的也不是没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投了二爷的缘。”
靳长浮却笑了:“二哥这样的身份地位,能在他身边有一席之地,一定不是只靠容色那么简单。她刚刚三言两语,我不就得了济吗?往后受她庇佑的地方,还有更多也说不定呢。”
枕头风吹得好,那比什么都管用,没想到靳三少看着年纪轻轻,也深谙个中道理。
袁逐露出“英雄所见略同”的表情,就看靳长浮往休息室方向走去。袁逐连忙喊他:“二爷还在里面没出来呢。”
“我知道。”靳长浮回眸淡淡一笑,“我找二哥说几句话。”
乖乖,刚惹完靳长殊生气,就敢往他身边凑。袁逐不由肃然起敬,不愧是三少,胆子就是大。就是不知同那位小祖宗比起来,谁在二爷心中的地位,要占得更高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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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中,日暖生香。
宽大的金丝木圈椅冷而硬,层层叠叠的锦缎铺就其上,每一匹都价格不菲,却这样蜿蜒直至地上,流淌不尽的富贵景象,仿若盛放的牡丹花瓣,旖旎地簇拥着坐在上面的宋荔晚。
她在外人面前行止端方,私下里,却总坐没坐样,一条手肘搭在扶手上,身子歪歪地倚在另一端,整个人似一株柔软的藤蔓,眉眼低垂,恰似神女端丽肃穆,忽而抬眸时,蝴蝶样的长睫便颤巍巍地,遮住眸底流滟霓光。
“难得见你动怒,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她的另一条手臂,被握在靳长殊手中。他的掌心宽大,却仿若月颠一捧雪,凉得有些骇人,一手执着棉签,正垂着眼睛替她上药。
那药也是凉而淡的味道,像是薄荷,又像是他身上透出的苦艾同焚香混杂在一起,那复杂而模糊冷淡的气息。
闻言,他嗤笑一声:“替他操心?”
“我又不认识他。”宋荔晚淡然道,“他是你弟弟带来的人,我不想惹三少不快。”
“长浮不会因为这个记恨你。”
“那可未必。”宋荔晚拖长了腔,像是笑,又像是长长的一声叹,“现在不敢恨,因为知道你宠我。可等我以后失了宠离开你,你们靳家人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我……唔——”
宋荔晚吃痛,闷哼一声,却是靳长殊收紧手指,重重握在她的腕上。
她的腕子极细,不过拇指食指一圈,便能牢牢掌控。肌肤像是被月光照过的花瓣似的,娇嫩至极,经不得这样的力,已经泛起了红。
这一次靳长殊却没有怜香惜玉,他原本垂眸,神情淡漠而专注,反倒生出了难得的和煦,倏忽抬眸一瞬,眼底翡色丨欲滴,冷似刀锋,温润尽褪,望着她时,只留下猛兽般择人而噬的穷凶极恶。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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