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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忙起身,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前座的桌下翻出他的作业递给夫子,附带不怎么诚恳的解释:

“学生就说怎的远远瞧着,这字迹如此亲切眼熟,偏文兄还宝贝似的不给看。这不,果然是学生的课业呢,约莫是课业自己长了腿,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还请夫子见谅。”

夫子翻开一瞧,内容写的颇为用心,比他预计的要好很多,他内心对这个学生的进步大为赞叹,面上只淡淡点点头:

“下回仔细些,莫要再如此粗心大意。”

似是意有所指,又似无心之言,总之舒朗拖欠作业一事被轻轻放过。

前座学生面红耳赤,唰一下站起身,指着舒朗道:

“不可能!你的课业怎会出现在我桌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这是栽赃嫁祸!”

舒朗稳稳坐下,偏头瞧他,好奇道:

“为什么不可能?我也想知道我的东西怎会在你那儿呢,夫子没来前我还想借过来瞧瞧是否是我看错了,你说什么都不肯,难道不是心虚吗?”

当然不是心虚!

那会儿他只以为舒朗在无事找事,想从欺负他这种无权无势的学生身上,重新树立他在国子学的威风。

“明明,明明……”

“明明什么?”舒朗眼带好奇,偏头望着他,分明是仰视的姿态,却谁都能瞧出他那股漫不经心的劲儿。

明明舒朗的作业是他昨日亲手用空白纸张偷换出来,亲眼瞧着沉进荷花池的。

怎会出现在这儿?

这人说不出,只能含恨咬牙,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坐下。

可夫子并不买他的账,是非曲直心中自有论断,对于这种不学好,栽赃嫁祸不成还试图倒打一耙的学生,比荣舒朗那种纯粹只想浑水摸鱼的更可恶!

一个危害大众,一个危害自己。

他严肃道:“明日请你家中长辈来国子学一趟。”

那学生嘴唇张张合合,最终面色灰败,垂首不语。

舒朗和十三皇子对视一眼,想起昨日被十三皇子亲手交上去的空白作业,这人算是白费功夫了,二人连连摇头。

至于晾在院子里的衣服突然不见啊,汲水时发现水桶漏底啊这类小问题,对舒朗而言都不叫事。

在第一次出现这种问题时,他就干脆利落的去祭酒院里洗衣洗漱,自在的把那院子当成自个儿家,还指挥人家小童给他捏肩捶背,午休打扇。在祭酒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小酌一杯时,他还拿着课业巴巴上去请教。

祭酒一开始挺高兴他向学的,但舒朗一问就是两时辰,问的还都是些基础题,根本发挥不了祭酒的真实实力,实乃杀鸡用牛刀啊!偏舒朗还学的认真,叫他老人家想说这是舒朗故意没事找事都无法,把祭酒烦得不行。直接叫司业给寝舍那边安排了十二时辰不间断的巡逻,补发新桶,让舒朗赶快滚回去早早睡。

若不是国子学规定不许打架斗殴,舒朗觉得他这段时间收到的约架帖子可能会塞满半个寝舍。

他就纳闷儿了:“我说,我以前真得罪过这么多人吗?”

舒朗自我感觉除了不爱跟其他人玩儿外,没对他们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吧?

十三皇子翘脚躺床上看话本子,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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