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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精荚瘪了又鼓,纷纷扬扬下起鹅毛似的大雪,浓厚的堆在奶黄的小花苞上,就连花蕊都落下了浓白的积雪。
最后,还堵上了栓体,防止有其他的雄蝶觊觎自己标记过的玫瑰——保证父权,是每一只雄蝶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与生俱来便对占有这件事融会贯通。
……
雀秋艰难的睁开眼睛,浑身感觉重重的,像被碾了似的;后颈处的腺体也有些刺痛,像是被狼狗一类拥有尖尖犬牙的动物,反复撕咬过一样。
腺体里除了有自己的信息素之外,似乎还装满了其他Alpha的信息素,一小块沉甸甸地坠着,酸胀得有些难受——
雀秋抬起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后颈那一小块微微发烫的软肉。
不只是腺体被填得满满当当。
他慢慢的坐起来,哪里都不适应,仿佛第一次获得这具身体的使用权一样。
不过除了这几处不适之外,身上倒是挺干净清爽的,应当是仔细的清理过了。
雀秋放下手,不经意间瞥到手腕,看到几个青紫泛红的印子后,一时怔了怔。
他掀开薄被,一股清甜的玫瑰香味混合着刺鼻的铁锈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类似栗花味的味道。
玫瑰香味是他的,铁锈味是另一个人的。
至于栗花味……大概,是他们两个人的。
几乎不用再确认,雀秋立即就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他冷笑一声,似乎是为了做最后的确定,撩起睡裤,看了一眼脚腕。
雪白的皮肤上箍着一圈掌印,不难想象曾有一双有力的手掌禁锢着这截细瘦的脚腕做了些什么,而上面不远处就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向上或向下蔓延着,甚至连脚踝处都有。
“吱呀”一声,是从浴室门那边发出的声音。
雀秋动作一顿,丝质的睡裤从他手里滑落,贴着滑腻白皙的小腿滑下,将底下的旖。旎。风光盖得严严实实。
下一秒,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宽肩窄腰的男人,约莫二十八九,浑身散发着一种凌厉的锐感,仿佛
一把磨得泛亮的尖刀。
他踩着一双黑色的长军靴,有力的双腿包裹在修身的军裤里,走动间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力量感几乎贴着裤腿喷薄欲出。
再往上,穿着件宽松的白衬衫,松松垮垮的只扣到胸口,露。出的皮肤上还缀着没擦干的水珠,将衣服打湿得半透,隐约能够看到肩膀上的鲜红抓痕。
一头银发半干半湿,带着重重的水汽,发梢还在往下滴水。
对上那双浅色的银瞳,眸光流转间,雀秋冲他勾了勾手。
男人随手将擦头的毛巾往花纹繁复的地毯上一丢,大步流星的走到少年面前,听话的弯下腰。
随即,肩膀上便传来一阵剧痛。
“嘶——”
雀秋狠狠地咬在段沉森左肩,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圈青紫中带着淤血的齿痕。
他伸手将男人勾到自己面前,距离近到鼻尖都快挨在一起了,互相呼出的气息紧紧交缠在一起,就连彼此之间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在这么近的距离里,雀秋和段沉森对视许久。他听到男人的呼吸声越发沉重,片刻后,对方率先打破僵局,偏着头吻了上来。
雀秋没躲,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这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吻到最后两人都有些缺氧,段沉森才终于舍得放开雀秋。
男人喘着粗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呼吸不过来还是过于激动,那双银眸就这么紧紧地盯着眼前被情。谷欠。染得愈发漂亮的少年。
一吻结束后,雀秋冷静了好久,才终于平复下自己激烈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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