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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断断续续小猫叫似的不成句的话语,而这只会激发施与者愈发过分的行为。
被高速互相摩擦的那一点突起,聚集了几乎所有的快感神经,接收到侵犯的意图,颤颤巍巍将那些愉快全数抛给大脑,一股股汇成江流,洗刷着所有理智。
大抵是因为从未接触过如此剧烈而明显的刺激,你崩溃的速度比他想象中更快,仅仅在一个瞬间,所有累积到了极点的情绪和感受全部爆发出来,控制不住地像呜咽求饶的小兽,抖着身子,嘤咛哀求,腿心抽搐着,绞动着,可怜兮兮地发颤,两瓣充血热涨的花埠被修长指端分开,侵略者那温凉的液体打湿在布料之外,粘腻发冷,却让你如同被烫热了一般,神智迷蒙。
你听到他的喘息,感受到他的爱怜,被拥在禁锢的怀抱里,唇瓣蹭着血脉泵动的脖颈,耳下一寸的位置,轻吻着。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是他在叹息,又或者是示爱。
————
我的心把她的波浪在世界的海岸上冲激着,以热泪在上边写着她的题记:“我爱你。”
——《飞鸟集》
第九十四章FireofMyLoins
少年人轻飘飘又纠缠虬结的欲念,是生命力的碰撞,浅淡又朦胧的。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单方面把那层轻薄的具象的生动的美好当作是欲望的显现,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甜腻的笑容,静谧的睡颜,一切朝夕相处中获取的感官上的,转变成意识上的,从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的异样了。
于他而言,要将一个娇俏懵然的少女,从纯到醇的转变,从幼到诱的推进,不论是以什么姿态,什么方式,无疑都需要许多许多的抑制,即使都是在懵懂地探索,对异性令人着迷的躯体的渴望。
于哈利而言,就像是把天上软绵宣然的云朵,自海蓝色中摘下,掌握在手心里,一寸寸柔化揉弄成能勾动喉结翻涌的棉花糖,捻在指尖时,轻松就可以化成糖浆,也许是水果味的,也许是花香味,饱满充斥着鼻腔。
你真应该知道,对需求旺盛的少年来说,抑制这种感受,最多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这种,固守着你不懂的底线,仅此而已,剩下的,全然是不加修饰的渴求。像头一回,一旦开了先例,再想收住,怎么有机会,何况并没有人想去收敛。
虽然你不懂,可同样的快感,同样的欲求,即使是不同角度的,也一样击中着你。
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这种行为,互相摸索,或许是过早的,不合时宜的,不合情理的。因为你感受到的,只有夜深时炽热的怀抱,探入口腔的唇舌,侵略性的碾轧,不安分游弋且引起你战栗的手掌,和最后那让你完全不了解却不得不慢慢熟悉起来的陌生的异性象征,一点点燃起隐秘的升腾的,青涩的悸动的——想要相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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