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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地从他嘴里滚了出来,让国公爷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什么?谁死了?”
“二郎。”
“谁杀的?”
“徐烟月。”
国公爷的声调骤然高了起来:“徐烟月杀了二郎,你如何得知?”
祁纵道:“她跑到祁府来告诉我。”
国公爷道:“她杀了人,她为何要告诉你,难道你们私下有苟且?”
他想到了徐烟月与祁纵的关系,立刻想歪了,尽管祁纵早知道国公爷并不怎么在乎二郎生死,可以说现在的二郎还不如死了,但他也没料到国公爷竟然这般不在乎,还能有闲心关注起苟且来。
祁纵无奈道:“没有。”
“既然没有,她如何会在那种情况下寻你……”至此,国公爷的脑子才转了些过来,“是你让徐烟月杀了二郎,你怎么敢的!”
他暴怒不已。
他不在乎二郎的生死,可能还有计划想自己动手杀了二郎,但这不代表他乐见祁纵动手。
祁纵今日能杀弟弟,明日就能杀他这个亲爹,他以后的安危还要不要了?
何况,好端端的,祁纵为何要杀二郎,难道他也觊觎世子之位?
也不怪国公爷多想,只是前朝今时都太多皇子夺嫡,最后犯了老子的例子,因此疑心病犯了起来,看着祁纵的目光宛如再看一个向自己举刀的仇人,一个不能被原谅的逆子。
“畜生。”他这样说,“我今日便要大义灭亲,将你扭送衙门!”
第六十三章
国公爷气喘吁吁地说完, 却见祁纵与沈不言二人并未流露出任何的惧怕或者慌张,而是很平静地看着他,仿佛拳头打到了棉花上。
国公爷道:“怎么, 你们都不信吗?”
祁纵道:“我自然相信父亲会大义灭亲,只是徐烟月是带着一身伤来祁府向阿言求助,父亲要去衙门告发我, 我少不得要请徐烟月说一说,二郎是怎么虐待她的。”
国公爷的气焰便被灭了好几丈下去, 他在意识到自己心虚,被祁纵威胁了的时候,又立刻强撑起气魄道:“那也不是你毒杀二郎的理由。”
祁纵道:“谁说是我毒杀的。动手的是徐烟月, 毒药是李氏唆使前儿媳杀阿言时买来的, 被当时还是我妾室的徐烟月偷了去,与我何干。”
国公爷的太阳穴因为听完整了祁纵的话, 而突突直跳。
国公府的后宅乱得一团糟, 祁纵不明不白离府后就在上京传出了许多的谣言, 还好祁纵始终不声不响,饶是御史大夫上折子骂他不孝, 他也不曾说什么, 这才让国公爷保住了点脸面。
但饶是如此, 国公爷听到了那些风言碎语还是觉得很不满, 以为那些话侮辱在侮辱他,好像他这个家主做得有多不称职,多失败似的。
可如果这些事都一五一十地被外人知道了,用脚趾头想, 外头的闲话只会越来越难听。
就在国公爷变了脸色, 不想让祁纵真去胡说八道, 但自己刚好呵斥过他,实在拉不下脸来说他坏话时,沈不言道:“妾身斗胆说一句,与其说二爷是死在徐烟月的手下,不如说二爷是死在自己手里,若非他不听国公爷的管教,要出入花柳巷子,染了病,也不至于后来不能生育。二爷不能生育,还能娶徐烟月这样年轻貌美的姑娘,已经是大幸,他却仍旧不知足,而要去虐待徐烟月,徐烟月也是有爹娘生养的,如何能忍受得了这等非人待遇,何况也是保命的无奈之举。因此,依妾身看来,都是二爷自己害了自己。”
国公爷豁然开朗。
没错,就是二郎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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