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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而不是直把它当作随时推翻掉也无妨的闲话,我不需要在你面前自揭伤疤。”
有几个人能和别人坦诚自己所受到的歧视,以及自己曾经也想去死的?
“沈不言,每一次我想让你向我打开一点心扉,对我没那么戒备,我都在和你自揭伤疤,想告诉你,我们是一样的人,这世上只有我们最相配。”
因为祁纵突然地表白,让脚下的路变得格外得漫长。
安乐等到了他们时,抱着手炉都开始打盹了,一瞧她那懒懒的模样便知道她昨夜顾着享受去了,并未歇息好。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周疏丞,他也没有休息好,只是眉眼里俱是疲倦、乏累与忧愁,望着并肩出现的沈不言与祁纵,眼眸里甚至闪过了一丝的羡慕。
那羡慕实在是太淡太浅了,连周疏丞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站起身,刚想以公主府主人之一的姿态迎接祁纵与沈不言,便听安乐在他面前懒洋洋地开口:“坐罢,二位倒是有兴致,谈情说爱
这样久,倒让本宫好等。”
安乐在不待见的人面前,总是自称本宫的,沈不言以为她现在也该是安乐不待见的一份子了,毕竟她也与祁纵谈上了情,却没有给安乐一出好戏看。
于是她请安福礼后,谨慎地未开口,听祁纵与安乐说,他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其他,而是请安乐证明在徐方薇的事上,他并未撒谎。
安乐听说,饶有兴致地看向了沈不言,眼睛微微眯起,那副姿态像是置身事外,只顾看好戏的小狐狸。
“本宫现在倒是好奇了,徐方薇出身、样貌、能力样样都比不言好,你怎么反而看不上她?是害怕娶了徐方薇后,自己便宛如徐家赘婿,有碍于你男子尊严吗?”
她每说一个字,周疏丞的脸色就往下白一分,身子如秋风拂落叶般微微颤抖,但他毕竟只是失态而非失智,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妥,便用手摸着椅子坐下了,只是那模样失魂落魄的。
但此时屋内的人并没有精力去注意他。
祁纵正色道:“许是殿下从未爱过人,因此不知道爱人是无法比较的,不是说此人比那人更优秀,我就得爱此人。何况,你说阿言不如徐方薇好,我倒并不如此觉得,徐方薇占尽了出身的优势,而阿言吃尽了出身的苦头,若二者对调或者身份齐平,究竟谁比谁出色,还为未可知。”
安乐听了就笑:“这话说得倒漂亮,本宫还以为你不是那种花言巧语之徒,所以方才能将不言哄得团团转吗?”
祁纵眉头都拧起来,太阳穴暴起青筋:“请殿下尊重我的感情。”
安乐嗤笑:“你难道没有花言巧语?徐方薇在信里说得明明白白,若非你当时轻视她,认为她一介女子难当领军之将,而几次请求换掉她,好给自己挣军功的机会,否则依着徐方薇的地位,怎么可能会在意你这个无名小将?你现在话倒是说得漂亮,但你把徐方薇和不言这般比较,还不是打心眼里看不上徐方薇?”
这下祁纵是真正地生气了,安乐说这样的话,分明就是看不上沈不言,所以才觉得这样比较是对徐方薇的侮辱。
但要说句公道话,安乐的比较虽然功利了些,但其实没有错的,徐方薇毕竟是立过军功的,军功难立,徐方薇光是敢上阵杀敌这一点,就超过了无数的男人与女人,而沈不言的表现向来谨慎小心,不如徐方薇光彩照人,因此安乐尽管与徐方薇绝交,但还是打心眼里觉得徐方薇胜沈不言无数筹,也是人之常情。
只可惜,这样的人之常情,在祁纵听来就是不公,对沈不言极大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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