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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瘦的腰线洒下,却又狡猾地在裤腰上止步,只让人依稀看到挺翘的臀部,与修长的双腿,不能让人探以究竟。

他含笑道:“不给为夫加加油,助助威?”

沈不言的脚趾都在绣鞋里不停地蜷缩抓地,内心期盼祁纵赶紧走吧,但祁纵偏不走,仿佛得不到她的回答,就得把满场的目光都晾在这儿。

沈不言没了法子,从衣服堆上冒出红成苹果的脸儿,用细弱蚊讷的声音道:“那妾身祝爷旗

开得胜,夺得魁首。”

祁纵笑道:“没了?”

沈不言睁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在质问,你还想要什么?你赶紧走罢。

祁纵却俯身,宽大的掌心握住沈不言的后脑勺,将柔软的唇覆在她的额头,很轻的一个吻,但已经足够大胆到让场内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沈不言惊住了。

祁纵的手指刮过她的鼻尖,道:“等我赢给你看。”

沈不言眨了眨眼。

祁纵已经转身往场内去了,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很漂亮的倒三角身材,但此时欣赏的人已经不多了,许多女孩子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沈不言,那眼神里的敌意已经比最初少了太多太多了。

沈不言不太明白,她只知道自己的脸颊是滚烫的,尽管她并不是参赛的人,尽管她只是坐在那儿,喝一盏盏的冰镇过的酒让自己的体温降下来,但她已然成为了焦点。

每当祁纵漂亮的赢下一局,就有若有似无的目光悄悄地看向她,那是很干净的艳羡,沈不言也没想到有一日她的人生也会被人所羡慕,酒让她醺醉,这些让她目光也让从她有些飘然,她盯着祁纵,看到那身强健的肌肉是怎样把对手压制在地,明明是那么凶猛的存在,但祁纵只用他的肌肉来抱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纵站到了她面前,隔着一张案桌看着她。

“我赢了。”

一小瓶的葡萄酒都被沈不言一人喝干净了,喝得面酣耳热,人也迟钝了许多。

她抱着琉璃盏傻笑:“赢了好。”

祁纵看着她乐呵呵地露出了一脸憨笑,无奈地撇嘴,直把身子蹲下来,单膝着地,手肘轻轻支在膝盖上,与沈不言平视:“你喝醉了。”

沈不言摇摇头:“我没喝醉。”过了会儿,又改口,“我可能确实是喝醉了,要不然,祁纵为什么不欺负我了?”

他之前那么凶地对她,沈不言真的觉得要和祁纵完蛋了——她也想不到他不和她完蛋的理由,可是,今晚的祁纵却出乎意料的温柔,好像他们之间不仅没有发生什么龃龉,感情还又近了一步似的。

沈不言想不明白,她在那些艳羡的目光里晕乎乎地想,所以今晚肯定是她做的一个梦罢,不然她们那些名门闺秀又何必来羡慕她。

她这般傻笑着,脑门上便突然挨了一嘣,她瘪着嘴委屈地护着脑门,听到祁纵用拿她没办法的语气道:“榆木脑袋,蠢货。”

他夺了魁,靖文帝给他赏赐,用又好气又好笑的口吻对他道:“你明知今晚朕有意替你赐婚,你把小妾带过来不说,还露着一身……”靖文帝后宫佳丽三千,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祁纵身上的吻痕与抓痕,最末只好瞪他,“哪个人家肯把女儿嫁给你,朕再要赐婚,他们一定会觉得朕对他们不好,要毒害他们女儿的人生。”

纵然之前早有祁纵宠妾的传闻,但听说与亲眼见到所呓桦给人的震撼是不一样的。

祁纵旁若无人的与沈不言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昵,又露了那么一身吻痕与抓痕招摇过市,简直就像是替沈不言给所有人的一个下马威。

就算再有本事的主母在面对这等困难前也要犹豫退缩,何况是那些还期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年轻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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