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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反问:“她沈不言不是我给祁纵送去的?”

沈镜予道:“那不一样!”

大太太道:“能有什么不一样?是沈不言比旁人多长一只手了还是一张脸了?都和离过一次的人,该知道男人是个什么花花肠子了,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你看看你爹,你再看祁纵那娇宠妾室的模样,他们有什么区别?”

沈镜予道:“可是我们好歹还能用林姨娘威胁住沈不言,沈不渝和胡姨娘可不是省油的灯,母亲这样做,不是白白再给胡姨娘做嫁妆吗?”

大太太斜了她一眼,道:“你当我是蠢的吗?她沈不渝能生出孩子来,我叫你娘。”

沈镜予浑身一凛。

大太太嘴角露出了个讥诮的弧度:“还有那个沈不言,我早着人去探过消息了,毕竟祁纵为了她小日子不舒服,从卫所赶回来的消息,也不是秘密。”

沈镜予道:“她也不能生?”

大太太道:“我是没给她下过药,但是她子嗣艰难也是事实,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贱蹄子私下买了避子药在吃。”

沈镜予喃喃道:“她疯了,子嗣对女人来说,多重要。”

大太太笑得胸有成竹,道:“她疯不疯,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但是祁纵对她的好,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你说如果一个男人知道了自己的一腔真心错付,一切都不过是他剃头担子一头热,他会如何?”

沈镜予目光凛然了起来。

秋猎渐进,随行名单也流传了开来。

每年一次的秋猎,除却为了展示国威之外,更多的是增进君臣之间的情感,因此靖文帝向来允许随行官员拖家带口的参加。

但饶是如此,也只见过带着正妻赴猎,没见过祁纵这般带着小妾一家去的。

周疏丞开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沈氏是你的妻室呢。”

祁纵正在看太子骑马,闻言侧了侧头,道:“你说什么?”

周疏丞当以为他没有听清楚,便又说了一遍,祁纵的神色却严肃了起来,他低头思索了会儿,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了仿佛揉碎了万片的春光。

“好像也不错。”

“什么还不错?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周疏丞道,“虽你无妻室,但这般宠妾,也过于无度了,早有御史大夫上奏参你,怀疑你私德有亏,不配为太子之师。”

“这帮老顽固管得也太多了,”祁纵看他,“他们爱参就参去,我的人生难道还得依着他们摆弄了?”

周疏丞道:“你便不怕陛下记在心里?上次也是幸亏被安乐遇见,陛下就问了安乐可有此事,安乐看了折子,笑言,你无妻室,就算不得颠倒尊卑,何况两个年轻儿女凑在一处,往后还不定怎般发展,请陛下静静看着就是。这可算是把你架起来了,日后我倒要看你在陛下面前怎么下得了台。”

祁纵抬了抬眉骨,疑惑道:“我为何下不了台?话既然都到这儿了,我找个良辰吉日,把阿言扶正就是了。”

周疏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事情还不到这等要命的地步吧?”

祁纵道:“休要胡言乱语。从前没想过,是她待我总是生疏,二人之间隔阂较深,莫说携手一生,便是这头几年,我都不觉得可以撑过去。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待我虽然还有些小心翼翼,但已经将我记挂在心上了,我觉得她不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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