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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言却没有在这份静默中感受到一丝的平和,反而陷入了另一种焦灼, 她们仍没有放弃等待沈不言给她们一个满意的回答。
沈不言想到红衣小姑娘的问话,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倒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但那些内幕,有损国公府和祁纵的名誉,沈不言自然是不能说的, 因此她只能回答不知道。
但这回答落在旁人耳朵里, 就显得十分敷衍了。
那红衣小姑娘盯着沈不言的目光更加锐利,并且还透着几分轻视, 她问道:“琴棋书画, 你会几样?又精通到什么地步?又或者你很会斗书点茶, 马球蹴鞠都玩得不错?”
她每说一样,沈不言就摇一次头, 那串红翡翠的滴水耳环映润的亮色在她精致的线颌处飞成花, 红衣小姑娘大失所望:“那你不就是个以色侍人的废物吗?”
沈不言被这话说得有些脸红, 她小声而坚定地道:“我不是废物。”
红衣小姑娘不屑道:“琴棋书画都不会, 你还说你不是废物?”
沈不言道:“我会做饭,针线,打灶台,划船, 种菜……我会的很多, 又怎么是废物呢?”
这下不单单是红衣小姑娘了, 其他人也都怔住了,满脸都是‘我的天哪,我都听到了些什么’的震惊。
这时,骤然响起一声‘噗嗤’笑声,让沈不言惊住回头,水榭南侧设了一张十二折楠木雕山水花鸟的屏风,那笑声便是从屏风后头来的。
两个宫娥合力将那折屏风合起,慢慢露出一张美人榻来,穿着轻罗纱衣的美人侧躺着,肌肤欺霜赛雪,眼眸漆黑如星,鸦色的长发松挽坠于脑后,不着任何的金银首饰,唯有耳下垂着银针一般的耳环,闪着璀璨银光。
而她边上也设着张短榻,上面正襟危坐一位三十几岁的妇人,生得倒不算美,只是气质十分干净历练,坐在那儿,不像是个内宅夫人,倒仿佛是可以镇守一方的女将军。
沈不言忙上去见礼:“妾身见过安乐公主,公主千岁。”
安乐懒洋洋道:“这是方箬知的夫人,我朝有名的悍妇,不久前刚打破了她夫君的脑袋。”
沈不言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几分亲昵,而这位方夫人被安乐当着面拆台打趣,也不见动气,大约两人平素关系还算不错,沈不言有了计较,也上前见过白氏。
白氏倒是和蔼,对沈不言招手道:“你来得迟,那边没你的位置了,不如和我一道坐。”
沈不言看了眼空间有限的短榻,有些犹豫,怕过去了会挤着白氏,何况身为主人的安乐都没有发话,她冒然上前不合适。
安乐道:“她在我这儿,和主人无异,你听她的便罢了。”说着,又看向了那红衣小姑娘,“清漪,问出满意的结果了吗?”
沈不言看看朱清漪,又看看安乐,有些明白过来,怪道这帮小姑娘敢这般肆无忌惮,原来有安乐的默许在前。
朱清漪道:“问到了,但我不服,她说得那些,算什么样子?”
安乐便看向沈不言:“她不服气呢。”
沈不言被安乐这明目张胆的看好戏语气有些激到了,她以为一个公主犯不着和一个不起眼的妾室过不去,却不想人家心安理得找她寻乐,请她来也分明不怀好意。
若是从前,沈不言或许就忍气吞声了,但祁纵说了,她在外面代表着他的脸面,不能被人随便踩了脸。
若是旁得倒也罢了,她也惹不起安乐,但这事说到底是因为祁纵而起的,所以他的面子借来用一用,应当还是可以的。
沈不言想毕,道:“这位姑娘,我与你素昧平生,不知道今日你再三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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