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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假不告假的,倒不是紧要的,反正方尚书家里的情况,陛下也是清楚,应当不会怪罪。”
方箬知苦笑。
周疏丞撺掇他:“依我说,不如找个机会,好好治治尊夫人,没得总是由她无法无天地管着,耽误尚书的正事不说,还把尚书的尊严置之何地?”
方箬知却摇摇头道:“驸马爷有所不知,贱内管我,也是为我好,大夫都说过我好几次,我年纪大了,不能贪杯,但总管不住这嘴,所以才每每惹得贱内发怒。”
周疏丞摇摇头,不甚理解:“夫君做得有不适的,做娘子的略劝几句便可,这样做就未免太过了些。反正我是不习惯有人这样管束我的,将军,你说是不是?”
他转头看向祁纵,很顺理成章地以为祁纵会认同他。
但这回祁纵什么也没说,目光闪烁着,不知在想点什么。
方箬知便以为祁纵是站在他那儿的,就道:“将军虽未娶妻,但也有美妾一房,大约也能理解我所言被人惦记照顾的幸福吧?”
照顾确实不假,只要他去越音阁,沈不言是样样以他为先,将他照顾得极为细致妥当。
但惦记,那是绝对没有的事。
只是这样的事说出来,总是有几分丢脸,好像他没什么魅力似的,因此祁纵含糊了两声。
周疏丞笑道:“尚书糊涂了,妾与妻哪能一样?尊夫人敢给尚书吃剩菜跪搓衣板,区区小妾敢吗?”
祁纵悚然。
沈不言不敢吗?她敢得很,如若不然,他也不会连吃两天剩菜,还有苦说不出。
沈不言现在尚且敢如此,日后她莫不是真要爬到他头上动土了?祁纵望着方箬知好全的脑袋陷入了沉思。
或许是夸张了些,但祁纵也察觉到了最近他确实对沈不言纵容了些,她脾气原本就不算软,假以时日,没准还真能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祁纵只要想到日后是他顶着满头包来上朝,被满朝文武在背后指指点点嘲笑着,就有些受不了。
因此为了面子,这日退朝后,祁纵去了城外的卫所,预备去那住几天,冷一冷沈不言。
他原本想一走了之,方显得他潇洒,有一家之主的风范,但想到沈不言或许会为了等他而漏夜不睡,到底于心不忍,因此还是派人回去说了声。
通报的人把话传进越音阁时,沈不言正在招待沈镜予。
如他们之前猜测那般,沈府安心就沈不言这条高枝,因此在他们离开后,便很快打扫出一个舒适的院落,将林姨娘挪了进去,将丫鬟仆妇配齐了不说,还将治病的事放在了心上。
这样做了许多,沈府既然想要沈不言知恩图报,自然是希望沈不言知道这些的,因此特意让沈镜予打着姐妹闲话的旗号,把这件事说给了沈不言听。
沈不言投桃报李,笑道:“难为母亲记挂姨娘,也难为姐姐肯来看我一趟,姐姐正该多出门些,连日只在家中闷着,人都憔悴了。”
沈镜予愁眉苦脸道:“你也知我的状况,我现在哪里还敢出去啊,母亲要为我相看,也找不到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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