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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紧绷,膝盖从床上撑起来,“还没回答我,到底为什么喝这么多。”
“谈默……”
肖嘉映只是傻傻叫这个名字,叫得谈默耳垂发烫。
客厅的灯太亮,所以他一直闭着眼,眼睫轻微颤动,上面仿佛还有湿意。
谈默重新回到床上,先是凝视他,然后才用身体把灯光挡住。
手指抚摸着冰凉的脸,还有被水打湿的发梢。谈默动作很慢,而且没什么表情,只有肩背的肌肉在微微收紧。
摸到嘴唇,停顿时间很长。
居高临下跪在床上,谈默的体温持续在升高,喉咙里像有一团火。
自私的占有是无耻行径。
那这样呢?
肖嘉映睡在谈默的阴影里,身体被柔软的被褥托着,一截腰从衬衫上漏出来,小腹和胸口随呼吸轻微起伏。
感觉皮肤接触到空气,他轻微不满地皱了皱眉。
陌生的触感让人猝不及防。
活了三十年,还没有谁这样对待过他,认真且珍惜。尽管事情很出格,但动作完全不是玩弄的意思。
像一只刚刚被捕获的猎物,肖嘉映毫无反抗之力。恍惚中他伸手想去握住点什么,但手腕很快被钳制住,用力摁回床上。
时间被拉长,被分解,变成了一分一秒,沉溺在每一点细微的触感中。
……
谈默的脖子僵了,埋着的头抬起来,红到充血的眼睛望向那张沦陷的脸。
肖嘉映神志混沌。
况且他死也想不到,谈默竟然会主动为他做这种事。那可是谈默,面子比天大、又冷感又要强、从不跟任何人低头的谈默。
不过谈默也不算低头。因为比起服务这更像是一次占有,在肖嘉映默许下的占有。
也许谈默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他没说。他习惯了什么都不说,喜欢不说,想要也不说,在乎也不说。他像座冰山把自己的感情压抑着,如果走近会发现水面下有多深。
但一般人不会走近,因为太冷了。
只有肖嘉映不觉得冷。
所以在他面前谈默没有伪装,既可以成熟也可以生涩,既可以懂事也可以冷战,甚至还可以像今晚这样,失控。
他把人困在那里,用他所会的手段,让肖嘉映比他更失控。
第二天醒来,肖嘉映头疼欲裂。
神志渐渐恢复,模糊的记忆潮水般回溯,他猛地坐起身。
掀开被子,身体一切如常,完全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只不过原本的衣服被换成了睡衣。
是梦?
房间里就他自己。
谈默不在,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角落的西裤仿佛在暗示什么。只要稍微一回想,肖嘉映就觉得自己疯了,谈默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
刷牙时肖嘉映把牙膏挤成了洗面奶,穿衣服时袜子也不是一对,出门上班整个人如同游魂,看手机的次数比上周加起来还多。
【肖嘉映:晚上一起吃饭吗】
【谈默:忙】
隔几分钟。
【谈默:你先吃。】
晚上在家见面,谈默表现得一切如常。肖嘉映谨慎地问:“昨天我喝挂了,吐了吗?”
“嗯。”
“你帮我清理的?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谈默看向他,几秒钟后才淡淡道:“没有。”
肖嘉映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轻松:“那就好。”
洗完碗,谈默拎起书包:“我去网吧打工了。”
“零花钱还有吗?”肖嘉映在手机上转钱给他,“不用太省着花。”
转完抬起头,发现谈默正盯着自己。目光对视,肖嘉映心口微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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