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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季烟颇为认真地分析:“为人温和有礼,体贴周到,十分顾及我的想法,最重要的……”
她顿住没往下说。
前面这些特征他也可以做到,并不是太难。
他问她:“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很想知道。
从未有过的迫切。
季烟转过身,言笑晏晏地看着他,一脸的明亮:“他跟我求婚,他迫不及待地想和我结婚,愿望非常强烈。”
她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话的,什么高雅姿态她都顾不上了,也不管能不能刺激到他,她就是想说。
她想为那晚的卑微挽回点什么。
虽然手段并不高明,而且漏洞百出。
王隽不知道季烟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番话的,在他眼里,季烟就像许多刚要踏入婚姻的女人,一脸的幸福,对未来的婚姻生活满怀无限的希冀。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哪怕是他们关系最亲密的那段时间。
原来,谈起婚姻,她会是这般明亮,远远超出他所想。
王隽看得实在碍眼,他捏了捏手,松开,再握紧,半晌,见她还是笑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揽住她的腰。
她瞪大眼,惊吓不小:“王隽,你……”
他不想再听她说话了。
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在刚才被她亲手毁了。
他怕,怕极了她会再说出什么刺激性的话。
那样他会疯掉的。
王隽想,他真的会疯的。
此刻,他已然没了犹豫,他也迟疑不起了。
再慢一步,他就要彻彻底底失去她。
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不能再多想了,他不由分说地摁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
一年零四个月了。
再次和她亲吻,王隽有种久违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蠢蠢欲动。
那种叫思念的欲望在叫嚣。
他的鼻息拢住她,将她包得密不透风的。曾经,季烟很喜欢和他亲吻,可今晚却是格外的排斥。她呜呜挣扎着,用手推他,拍他,一开始她的力气始终克制收着,好像怕真的打疼他,到了后来,见他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也变得毫不客气,使劲所有的力气去拍打他。
王隽都一一受下,只是再一次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在墙壁上。
亲密厮磨着。
比起思念,彼此他此时内心的疼痛和折磨,落在身上的那点拳头根本算不得什么。
捱过一次又一次的缺氧,他终于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喊了声:“季烟。”
声音极是沙哑低沉,就像亲密的爱人在耳边呼唤。
可这会的季烟根本没有这些旖旎情思,脱离了桎梏,没时间顾及脱肩的睡衣,她看着王隽,抬起手,毫不犹豫地甩过去。
片刻后,清脆的巴掌声在静寂的屋子响起。
王隽的脸惯性地甩向一边,他嘶了声,摸着唇角,转向她,笑笑的:“解气了吗?”
闻言,季烟心里只能是气上更气,她抬起手,还想再来一下,刚挥过去就被他扣住。
她怒目而视。
他伸手要去摸她的脸颊,她躲开,他手在半空停了一会,收回放下,说:“季烟,我今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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