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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漏了筛子,不仅被二郎的人哄骗,还被太子的人给听了去。”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到,身边的女人太聪明了不好,但太蠢了也不行。

孙宦官来回想了想,轻声道:“江山殿的事虽查不出来,可既然是太子教唆那些女子,可逼她们供出人来,以妖言惑众之罪发落太子。”

嘉禧帝却是瞥他一眼:“然后让史笔记下朕‘违制采选,太子教百姓编造示警梦境以图逃脱’?”

孙宦官深深低下头:“是老奴糊涂了。”

嘉禧帝起身在殿中缓缓踱步,沉思许久,才吩咐道:“收回皇贵妃的凤印,且让她先好好‘养病’。再有,向外透透消息。太子与楚溪侯前几日夜宿宫中,气冲紫微,令朕……与皇贵妃都感不适。”

以后,他绝不会再留太子在宫内!

孙宦官等了一会儿,见嘉禧帝再无他话,有心问问宁王要如何处置,可瞥到嘉禧帝的脸色后,顿时不敢多言,应着声退出去。

白殊这几日一边在给吴敬书补功课,一边在慢慢画织机的图纸。

今年他只打算用棉花做冬衣冬被,织布是明年的安排,这图纸也就不用着急。

就在前几日,谢煐的人探到安阳府从永平坊抓了一名年轻女子回去。白殊当即让小黑潜进去,直到听见那女子自己供出皇贵妃,确认谢元简没有抓错人。

他画一套织机图纸总共花了三四天,而这段时间里一直没有采选秀女的消息传出,想来该是停了。至此,白殊心中的所有担忧才总算全都消散。

这日下午议事之时,谢煐就提到“气冲紫微”一事,天子身体微恙,皇贵妃倒病、无力料理后宫事宜。

白殊和他交换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笑道:“日后,天子怕是再不敢让殿下留宿宫中了。”

另三人并不知江山殿中行刺图的事,张峤叹道:“只关皇贵妃禁闭,都没有处理平王。看来,天子对那母子二人真是极宠。”

薛明芳抱怨:“谢元简怎么就没把宁王查出来呢?太便宜宁王了!”

谢煐伸手点着案台,面上淡淡地道:“不,天子只关皇贵妃禁闭,恰恰说明,他知道这事是宁王在陷害她。”

旁人都望过来,谢煐特意看了眼白殊,见他面上也有不解之色,便细细解说一遍。

“如果天子认定皇贵妃选秀是为行刺,必不会对她轻拿轻放。她既无大事,说明天子不认为她是主谋。至于宁王,他策划此事的目的不是行刺,而是陷害平王母子。

“这虽然也让天子生气,但毕竟于他本身无害。在未直接受到行刺惊吓的时候,天子还能冷静思考。不过他对宁王的宠爱有限,没有立刻发作,只是不想把这种兄弟阋墙的丑事摆到明面上。

“若我所料不差,待青州莱州的案子查完,处置平王之时,天子便会寻个借口,一同发落宁王。如此,既教训过儿子,又能一举平衡两边势力。

“事实上,自平王被拘于府中,朝中情势便有微妙的变化。亲平王一派开始低调,亲宁王一派开始略有膨胀,这并不是天子所乐见。”

张峤思索片刻,开口道:“青莱两州的事,千秋节之前当能有定论。”

薛明芳撇下嘴:“最好他们两个一起被关了,省得殿下在千秋宴上还要看到他们那恶心嘴脸。”

说完朝中事,白殊让知雨将那套织机图交给贺兰和。

“我不知道现在民间常用的织机是什么样,如何改造才最省钱省事,就还得章臣和工匠们费心了。”

贺兰和高兴地接过去,顾不上说什么,直接埋头细看。

谢煐此时才想起来问白殊:“木棉合适在中原种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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