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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琛点头应好。
“洗澡的时候注意点儿,别磕着碰着了。”
连琛点头说行。
“洗完澡就睡觉吧,睡觉别压着手了,也别抱着我了,我滚下去就滚下去我自个儿爬上来。”
连琛哭笑不得,看着啾啾一本正经的样子只得点头。
连琛手是真的疼,本来想趁着拿了冠军晚上可以酱酱酿酿的,这会儿的钝痛也打断了他旖旎的想法。
两人洗完澡就像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一样,背对着背,中间隔了楚河汉界。
啾啾甚至想打个地铺,他怕自己睡觉睡地横七竖八在梦中给连琛的手来了两下,还是连琛好说歹说后他才打消这个念头,俩人各睡床的一侧。
第二天醒来后,一大桌子人草草地吃了饭,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等到下了飞机,回到基地,连琛沙发还没坐热,啾啾就凑过来三句不离催他去医院。
连琛想着昨晚满眼心疼的啾啾,也不好再拖,披了个外套便让苗哥陪着他去了。
“刚夺冠回来第一天就进医院,一进进俩,这不太好。”苗哥说。
“我打一针就回来,你别折腾了。”连琛说。
啾啾本还想想跟着,被连琛和苗哥俩人连哄带骗忽悠住了。
医院里,医生看着连琛的手,眉毛拧成了个“川”字。
“小伙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年过花甲的老医生推了推眼镜,“知道你们这个年纪拼,但你瞧你的病例,这都第几次了,手还要不要了?”
连琛没解释太多,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积液严重,挂个号去做穿刺抽取积液吧。”医生说,“抽完近段时间内最好不要让手劳累。”
“打封闭吧。”连琛说。
“你已经打过两次封闭针了,你自己没感觉自己的手越来越严重吗?”医生的话有些严厉,“年纪轻轻不要拿身体开玩笑。”
“我有数,我们这边也有固定的理疗师,做穿刺会影响工作。”连琛说。
穿刺针是把手腕的积液抽出来,封闭针不一样,是找到痛点局部麻醉,虽然能缓解疼痛的症状,但是并不能使病变的位置恢复,更甚的是会因为身体感觉不到疼痛而放松下来继续活动,加重病情。
医生的话只能做个参考,执不执行还是要看病人自己,跟连琛没能说通的医生叹了口气,遵循着连琛的医院开了一针封闭。
扎完针的连琛遵循医嘱开了药,手上绑了绷带。
“药一天一换,手尽量不要太过劳累,可以的话最好每天热敷一会儿。”医生说。
连琛点头道过谢,坐上了回基地的车。
“夏季赛之前能不训练就别训练了吧。”苗哥说,“你干脆和锐意一起放个假得了。”
“嗯,不训练,夏季赛上场QWER都按不准。”连琛眯了眯眼。
“那也得减少训练。”苗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嗯嗯嗯。”连琛心不在焉地敷衍苗哥,心里想的却是啾啾看到他手上的绷带会不会心疼?会不会哭?
啧,恋爱使人肉麻。
“你跟小玖好的跟亲兄弟似的,你记得盯着他不要让他训练强度太大。”苗哥想了想,“真好啊,我小时候就希望有个弟弟。”
连琛:?您好像有点思维跳跃。
俩人回到基地后,啾啾本来在客厅打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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