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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梗着脖子说:“不给……嗯……”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下身就被人隔着布料舔了一下,声音顿时就软了,但某个地方却迅速硬了起来。
“给不给操?”猫哥趁程然喘得说不出话的时候拉下他的内裤,抓着挺硬的阴茎套弄了两下,又低头俯身一口把他的性器整根含了进去。
程然早就不像以前那样被人一碰就射了,于是猫哥也毫不手软,整根整根地含进去又吐出来,还会用嘴唇包着顶端啧啧作响地嘬弄,把人舔得魂飞魄散,还依依不饶地问:“给不给操?”
“不给……哈啊……”程然快被接连不断的刺激逼疯,因为手被锁在背后,整个人只能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紧绷着颤抖,脖颈因为过载的快感而后仰,将泛着血色的咽喉完全暴露出来。
猫哥抬眼望去,看着程然从胸口往上全都蔓着红,舔了舔嘴唇伸手捞住他的后脖颈在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抓着性器的手同时狠狠揉了一下,把人逼出一声拖着哭腔的惊喘。
“给不给操?”猫哥垂眼望着怀里的人在情欲中挣扎沉沦,仍是抓着他硬到不行的性器套弄着,另一只手还绕过肩膀去拨弄乳尖,“嗯?”
程然已经喘得快说不出话了,最多只能断断续续地说一个“不”,剩下的字眼在猫哥手下溃不成军,接着在下身又一次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住的时候化作一声拖长了的呻吟。
“给不给?”明明已经快受不了了,还嘴硬得不行,猫哥看着就想笑,抓着程然同样硬得直直翘起的阴茎含住,舌尖在顶端的凹陷处快速舔弄,弄得程然抽动着小腹拖着哭腔尖叫。接着他又低头吞到底,嗦着腮帮子让口腔将性器密密实实地包裹住再吐出来,逼得程然哭喘着挺腰,又问:“给不给?说话。”
程然呜咽着,从喉间发出的声音可怜极了,终于在猫哥再一次用舌尖快速舔弄顶端小口的时候带着哭腔喊:“给!给!给……”
猫哥却还没停手,全出全入地吞吃了几下,含糊不清地扬着音调“嗯”了一声。
程然只好湿着眼睛重复:“给操……给……”
猫哥笑着抬头,搂过程然绷到极致的身体,堵着人湿红的嘴唇终于将自己塞了进去。
猫哥为了逼人同意,忍了太久,早已硬得过分,结果就是把程然顶了个半死,怎么求都没用。到最后结束的时候程然上面下面前面后面全都湿透了,连身体里面都含着黏糊糊的东西,瘫在床上哭都哭不出来。而猫哥还搂着他在肩颈处蹭着吻着,低声嘟囔:“你真的好香。”
第二天程然果断把那瓶沐浴露藏进了储藏室。
珍爱生命,远离橙子木瓜沐浴露。
结果晚上洗澡的时候,程然在淋浴间里一转身,就发现沐浴露又出现在了架子上。
谁放的不言而喻。
程然:要命。
后来他们因为这瓶沐浴露每天都要拉扯一顿,猫哥缠着程然要他用,程然死活不肯。
——明明最初沐浴露是程然自己挑的,而猫哥还嫌弃味道太甜。
再后来程然爸妈寄的水果到了,泡沫箱一划拉开来,大半箱橙子,几只平板大的木瓜。
猫哥看着一箱子橙红色水果乐,乐了半天转头问程然怎么那么喜欢木瓜橙子。
程然瘫着脸说木瓜是爸妈挑的,猫哥就问他怎么那么喜欢橙子。
程然哽了一下,继续瘫着脸说没有。
后来猫哥发现他似乎确实不那么热衷吃橙子,大半箱橙子堆在那儿几个星期都没碰。
再后来猫哥就意识到程然不是不喜欢吃橙子,而是懒得削。一旦他把橙子洗净切好放到程然面前,几分钟一颗橙子就只剩下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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