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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装模作样压着声音对小柯说:“罗一成本科的时候啊,跟程然有过一段儿。”
过了那么久的事儿回过头去看,大家也都当个故事听,没什么不自在的,笑过也就没了。但就是两位当事人现任都在场,于是程然哎了一声捂着额头觉得没耳听,罗一成盯着施明杰用眼神传达“差不多可以了快闭嘴”。
但今时不同往昔,施明杰早就不怕罗一成了,更何况小柯听得津津有味,便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从罗一成的威胁说到他和杆爷偷偷摸摸腾床位做助攻,从校网论坛上的那个帖子说到俩人一块儿正装出席学姐的婚礼,明明杆爷才是更了解他们全过程的那个,却被他添油加醋地说得好像是他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一样,面不改色把罗一成的底裤扒得一条不剩,把各种黑历史翻到明面上来摊在烈日底下暴晒。
小柯听完也是笑,没说什么,但明眼人都能感觉出他后来只对着罗一成一人的漫天飞醋。挑事儿的施明杰在一边幸灾乐祸,抱着馒头把狗rua得白毛乱飞。
回家路上程然总时不时瞥一眼坐在副驾的猫哥,有点奇怪为什么小柯吃醋都吃成那样了,猫哥还不动如山,一声不吭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后来被人剥光按在床上的时候才知道,猫哥不是不醋,是不在人前醋。
以及猫哥吃起醋来挺要命的。
字面意思。
程然被人面朝下压在床上,连挣扎都挣扎不开,刚一动屁股上就挨了响亮的一巴掌,然后猫哥带着淡淡酒意的吻落在了他颈侧。
他们后来照顾着张楠楠,开了瓶百利甜酒,度数不高,但猫哥好像还是带了些醉意,扑在他耳后的气息带着甜酒的奶香,有些甜腻的味道却让程然软了半边身体,任人掰着肩膀在颈侧肩角上啃着咬着,留下一块块暧昧的红痕。
有些原因说出来会让人不好意思,但不得不承认,哪怕过了那么久,哪怕体验过的没体验过的都差不多玩了一遍,一落到猫哥手里,他就会无法自控地沉沦。
——他永远无法拒绝猫哥的触碰。
猫哥一手掐着他的胯骨,一手揪着他的乳尖,整个人覆在他背上吻他的肩,把人亲得都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往下落得几乎整个儿趴在了床上。
但猫哥不让他趴,原本捏着他乳尖的手往上移到胸口处勾着他的脖子把人拎起来,偏头咬着他的下巴问:“你们做过吗?”
不知是醉了还是醋得厉害,猫哥今天的各种动作都格外强势,手里好像都有些失了分寸。程然被他带着浓重侵略意味的声线勾得头皮发麻,喘息着没立刻说话。
猫哥没听见回应,蒙着酒意的眸子又暗了些,扬着音调“嗯”了一声,手指伸进程然的发间抓着人后脑让人仰头。程然被抓得发出一声无措的“啊”,猫哥又凑过去在人喉结上咬了一下:“做过吗?说话。”
“嗯……做过……”程然在这种过分强势的掌控下有些反抗不得的无助,却又只觉得刺激,连反抗的念头都没生,由着人掐着勒着,在逼供一般的动作下发出破碎的喘息。
猫哥闻言,手上动作顿了顿,然后低头在程然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掐着他后脖子把人面朝下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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