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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哥没用。”

程然一瞬间便被这抵着腺体的碾动逼出了哭声,眼睫上沾着泪,左右侧着脸想去向猫哥讨一个轻柔的吻,却又被接下来抵在肠道深处的搅动顶得软倒进身后的床铺中。

“不要了……哥……啊……”他无助地哭喊着,承受不住地摇着头,崩溃地哑着声音求人慢一点、轻一点、他受不了了。也许是因为他叫得太惨,猫哥终于缓了缓动作,抱着他又深又重地吻了几下,用指腹将他眼角的生理泪水抹去,动作轻柔得仿佛真的就要这么放过他。

但勃发的性器在濒临崩溃的甬道间稍稍休息了片刻后便再次抽送起来,缓慢而无情地挤开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软肉,过多的黏腻液体被搅出咕咕的水声,在被撑满的肠肉缝隙中挣扎。

“不要……”程然的嗓子彻底哑了,尾音的哭腔听起来可怜得不行。他的指尖无力地抓在猫哥腰侧,随着顶弄在紧绷的肌肤上若有若无地挠着,明明是在渴求宽恕,却只将猫哥的欲火挑拨得更旺。

猫哥很低地喘了几声,伸手摸了摸程然满是汗水的额角,鼻尖贴着他哭到通红的鼻尖,弯着嘴角缓慢抽插着低声道:“叫老公。”

他原本只是坏心眼地想开玩笑逗人,因为他确信以程然的性子是绝对喊不出这两个字的,肯定只会瞪着湿红的双眼咬着牙不吭声,于是他便可以找到理由继续将人折腾到哭出来。只是他忘了这已经是今夜的第二次,喝了酒的程然意志原本就不坚定,又在高潮之后被人压着折磨了那么久,早已失去了任何神智,最后竟真的拖着鼻音哑着嗓子跟着小声喊了一声“老公”。

猫哥被这一声软到不行的“老公”喊得小腹一酸,几乎瞬间便精关失守。他低声骂了一句,将程然狠狠按在身下近乎疯狂地挺腰往深处捣,快速而毫无章法的抽送将湿滑的甬道插得颤栗不止,也将意志失控的程然捅得无意识地拖着哭腔重复之前的两个字,声音嘶哑得近乎破碎:“老……公……”

猫哥粗喘着骂了几声,然后死死扣住身下的人,低吼着咬住程然的锁骨,不管不顾地捅进最深处,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属物一般将程然本能的挣扎完全压制,最后抖着腰灌满了他。

第27章 27 无法挽回的茧

猫哥射得太多了,后来清理的时间也特别久,结果就是俩人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经不住摸索又来了一回。这回猫哥似乎是有意想要弥补前两次被刺激得“早射”的难堪,掐着程然的腰提着人在浴缸里上上下下地顶弄,将高潮来临前的快感延长到几乎看不到顶点的地步。程然的体力已经被透支到极限,只能瘫软在猫哥身上埋着头含含糊糊地发出意志失控的呜咽,甚至因为浴室里湿度太高而有些许窒息,连神智都有点模糊不清。

而猫哥还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亲吻着,半威胁半哄着他想让人再叫一次那个令人莫名羞耻的称呼。但程然不知是回过神来了还是单纯因为没力气,直到猫哥抽出来射在他的股间,他也再没松口喊过这两个字。

然后程然就发烧了。

也不知是之前在火锅店门口吹了太久的冷风还是内射的缘故,抑或是后来一直折腾到浴缸里的水都冷透着了凉,程然被人从睡梦里拍醒之后就听见猫哥沉着声音说他发烧了。

“三十八度多了,得去医院。”猫哥将体温枪往床边一放,皱着眉摸了摸程然微烫的脸颊,“我这儿有的退烧药都忌酒,你这样没法吃。”

程然有些迷瞪地眨了眨眼,也不知是听清了还是没听清。他目光无焦距地在虚空中飘了一会儿,然后把胀痛的脑袋往被褥间一埋,想要继续睡。

猫哥啧了一声,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压了压程然微微汗湿的头发说:“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程然似乎有些难受地蹙了蹙眉,把脸恹恹地往边上一撇,哑着声音拒绝:“不用。”他将微烫的脸在没有被体温捂热的枕头一角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睡一觉就好了。”

猫哥叹了口气,将人连带被子扶起来,结果程然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坐不住,软着身体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倒,最后只好隔着被子将人抱在怀里搂着:“得去,要是不是着凉,拖久了只会更麻烦,最后还是得去医院。”

“我没事儿。”程然垂着头靠在猫哥身上不肯起来,连从鼻腔里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他其实很不舒服,四肢都是酸痛的,身后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脑袋和眼睛也都胀痛得厉害。但他太累太困了,根本不想换衣服出门,于是便闷着脑袋拖着声音低声耍赖:“我不去医院。我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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