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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他时隔百年意识到自己有一个弟弟的时候。
对方已经经历了常人意想不到的一切,并且逃去了魔界……
清虚门当时的掌门做出了冷静且残忍的决定。他们要为了传闻中的那句话,让并蒂双生重新变成一枝独秀。他们不会杀死一个无辜的私生子。却将他囚禁起来,任他五十年自生自灭。
司耀无辜吗?他是罪证,是生母居心叵测的工具。
可是他又何其无辜被卷入一场由传闻所导致的惨案。
如果司耀无辜。
玄殷呢?
——两朵花开在同一株扭曲的根系里,从始至终都互相纠葛,带着同样的血、泪、泥。
这是并蒂双生的宿命。
司耀出现的突然,清虚门甚至无暇准备,只有玄殷独自去付了这场不怀好意的邀约。
红发尖牙的男人蹲在树杈上,嘴里还嚼着什么东西。他是没有人教养过的孩子,一举一动都带着粗暴的野蛮。
“哟,你还真来了。”
仙道之人虚伪恶心,满口的假大空。没想到自己这个好哥哥竟然过来了。该说他艺高人胆大?还是单纯又愚蠢。
呵呵呵呵。
司耀打量了一下从来没有见过的“兄长”。
对方俊美异常,修长挺拔,右手提着剑。银发只是让那份清冷的气质更加锋利——长得还不错嘛。
司耀摸了摸下巴,觉得玄殷同自已长得有几分相似,心里突然没那么介意了。但是这“没那么”的程度大概就是从99变成了98。
他和玄殷迟早有这么一架。
搞不好就是你死我活。
他吐了嘴里一直在吃的东西,原来是甘蔗。但是魔尊从来不在乎形象,玄殷也不会因为这个就轻视对手,所以两人都对这个场面无动于衷。
“你在魔界位高权重,为什么要来?”
除非万不得已,银发剑修不想和自己这个传闻中的弟弟兵戎相见。与他而言,魔修或是仙修都只是仙途中的一种选择。可是肆意伤人,凌虐无辜就并非是他所能容忍的事。
司耀如果一意孤行,那么这一局便是在所难免的。
红发男人还真的歪头思考了一会。
他理直气壮地说:“凭什么我就得呆在魔界。”
“我有能力,凭什么不能乱杀无辜。”
玄殷没有被他胡搅蛮缠的逻辑给扰乱,只是轻轻握紧了手中的剑。他来,并非是和他叙旧的。想必司耀同样。
魔尊也吐出了最后一口甘蔗。
两人有同一个父亲,虽然性格迥异但是细枝末节处的招式却有相似之处。都是各自势力中的最强者,哪怕并未尽全力的一战,也让合谷森的叶子落了六成。
等到玄殷一剑刺穿司耀的腿后,魔尊笑嘻嘻地发了狠,尖牙咬穿了剑修握剑的右手。不分胜负。
并蒂双生,
并蒂双输。
……
齐凭里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少女,叹了口气,回到师傅的书房对上了掌门复杂的眼神。中年男人默默无言,对方承认地太过理直气壮,导致他连发怒都没有机会。
三日前,太上长老独自赴鸿门宴,是因为掌门收到了来自魔尊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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