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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裙,长发松松地挽在耳后,轻轻昂着下巴。

3号心跳如鼓,不敢抬头。

同伴们笑着起哄,他于是结结巴巴地说了一长串。

女孩耐心地听完之后对宁枝举杯:“姐,谢了。” 然后大步走过去拉着男孩的手一溜烟地消失在宴会厅。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成全双向奔赴的小情侣。

他们兴奋地尖叫,七嘴八舌地问宁枝是怎么看出来的!

少女终于抿了口酒,笑着说:“秘密。”

刘铄崇拜地看着那个方向,非常认真地点评:你发现没有,宁枝她真的了解这两个人。

这个男生想表白,但缺乏一个契机。

女生想接受,但对方迟迟没有这个台阶。

宁枝不但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的事,还有把握确定在这个场合下把两个人架起来是没事的。不会让男生因为害羞怯场,也不会让女生觉得自己被道德绑架。

更有趣的是,围观群众吃到了又圆又大的瓜,也会对游戏更加兴奋。

卫衣少女此刻利落地将牌重新收回到手中,灵活细长的手指翻飞,牌在她手里好像有着魔力,不停地变换着形态。

刘铄想不通:“你说她看出这俩人的事倒是有可能,她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们是3号和4号的呢?”

“出千。”周迟贺突然开口。

刘铄的表情又变成了:你小子真天真。

他以为他们没怀疑过?可是每次聚会用来上牌的服务生、放牌的桌子甚至使用的卡牌都是不同的,她怎么可能做手脚。

周迟贺想说些什么,一个靠在沙发旁边的人朝刘铄招手:“你们俩,过来玩呗。”说是邀请,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因为小情侣突然跑走约会,游戏一时间缺了两个人。

宁枝在洗牌,没有抬眼。

对于她来说,参与游戏的是谁她都不在意,因为号码数字、是否为国王,只要她想都可以由她一手控制。

昨天张国福半夜一口气吃了三斤猫粮被送去洗胃,她熬的很晚,有一点困。所以接下来的几把都交给了旁边人去洗牌。她自己则是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周迟贺第一次看到她正面,和想象中的肆意张扬不同,少女的美是带着一定锋利程度的冰,安安静静。

他的手里被发了两张牌。

没有她的干预,游戏变得异常随机。

“哎呀,我喝就算了,人家小周才几岁就陪你们喝?”刘铄已经认了这个轮椅少年当兄弟,两个小透明总得互相帮助。于是站起来挡。

场上的人不依不饶,有一个姑娘甩了脸子:“不能玩就别玩。”

周迟贺很慢地举起酒杯,这是他第一次喝酒,被其中辛辣的味道呛的咳嗽。有些苍白的神色中泛起嫣红,逗的他们哈哈大笑。

他看了眼度数,5%不到的饮料。

“别看了,宁枝姐手里的那杯43度,跟威士忌差不多了。我之前抿过一口,苦死。”刘铄发现了他看向桌角那杯红酒的视线,偷偷跟他说。

宴会到了后半旬,彻底没了别的惩罚,所有人专心喝酒——公子小姐们本来就为了找个机会一醉方休,眼见着零点过去还有一半的人清醒,直接取消了别的惩罚,进入了点谁谁喝的环节。

宁枝偶尔被点到喝了几杯,她皮肤白,看起来也红了一些。

不知是不是周迟贺和刘铄的运气不好,他们从来没有抽到国王,甚至因为数字牌被国王叫到而不停地喝酒。他们不受欢迎,除了宁枝都在看热闹。

周迟贺因为眩晕和恶心去了洗手间吐。

等他离开的时候,恍惚间看到一个穿着卫衣的身影站在过道里,她很自然地路过他后停下了脚步。“你的牌掉了。”

周迟贺低头,轮椅压住了一张黑金色的牌。他皱眉,属于他的身份卡还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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