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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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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被一纸合约拴在一起,被迫维系这无爱的婚姻,这时候会出现分支,有日久生情路线和白月光归来路线……”

饱读言情的思琦思维发散得老远,洛诗无奈扶额,下意识道:

“首先,我跟他不是素不相识,其次,我们不是无……”

话到此处突然停滞。

“不是无爱?”思琦兴致勃勃,“那就是闪婚咯?因为游轮上那次见面?”

洛诗的思绪却被这几个字眼搅浑。

如果不是无爱的婚姻,那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又要以什么样的界限来划分?

她不擅长逻辑思维,想了半刻便放弃,含糊应付了一番,推说天太晚回去不安全,让人送思琦先回去。

等她再上楼回到寂静无声的房间,那一团糟乱的思绪又浮了上来。

她记起傅予深当年是京海市的高考状元,理科数学实打实的满分,他应该是很擅长逻辑思维的那一类人。

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冲动行事吧?他的每一步决策,应该,都是经过严密的逻辑推理,经过缜密思考才得出的结论。

包括这场过于冲动的婚姻。

压在心头的负担轻了几分,洛诗拖着半干的湿发上床。

屋子里的灯熄了大半,她钻进被子里,更为私人的气息和触感紧密包围着她,像是被一个柔软安全的怀抱环绕。

月色在窗边漾开。

洛诗小心翼翼地、略显心虚地抱住被子,绵长的呼吸拉长几分,任由这味道顺着鼻息填满胸腔,填满那些异乡无处着落的噩梦。

旧日情绪像是抓住了合适的土壤,在夜晚里隐秘疯长。

洛诗突然很想给傅予深打电话。

她明白这是自己的病症又犯了。

就像多年前那样,母亲去世后,她一整夜一整夜的失眠,情绪变得极其糟糕,焦虑令她很难静下心来,甚至无法沉浸地完成一幅画作。

每当这时,她满脑子都是傅予深,想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想知道他何时才会回来,如果醒来时见不到他的身影,她会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傅予深痛哭。

情绪无法由自己主宰的感觉很糟。

尤其是当洛诗回过神来发现,现在的自己竟然也已经拨通了傅予深的电话。

“——怎么了?”

对面接通的速度快得不容许洛诗挂断。

他的视线停留在洛诗润湿的发梢,眉头很轻的蹙了下。

“为什么不吹干再睡?”

竟然还是视频通话!

血色很淡的唇动了动,洛诗脑子空白,顺着他的话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懒。”

她头发浓密且长,每一次洗头吹干,都像是美丽的酷刑。

傅予深在她身边时,这项工作一向是他来完成,没有他在身边,洛诗便时常半干着便睡了。

傅予深沉默数秒,也不知是想说她娇气还是别的,过了会儿才道:

“去吹干,别把我枕头弄湿。”

弄湿又怎样,他的枕头又不是纸糊的。

她含糊嗯了几声,假装应下,对面的傅予深却似乎知道她想做什么似的,命令道:

“不许挂,把手机放一边,我看着你吹。”

“……”

到底是多不信任她。

洛诗认命地掀被下床,慢吞吞地穿鞋,挪到洗漱池旁,找一个合适的位置摆放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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